「恐怖分子」这个特殊群体,相信对许多人来都非常遥远。
仿佛像是另外一个星球的怪物:神秘、残忍、嗜血、狂热,唯恐避之不及。
但有这样一种人:他们天真善良,却与这群恶魔,共同生活十几年。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是——
《恐怖分子的孩子》
豆瓣评分:8.5
这部影片被网友称为「恐怖分子养成记」。
它记录一群天真懵懂的孩子如何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最终踏入死亡的深渊。
作为一部纪录片,这里的每个恐怖分子自然都是货真价实的。
导演塔拉勒·德尔基伪装成一名支持极端主义的战地记者。
冒死潜伏在一个恐怖分子家庭,拍摄了长达两年半的时间。
叙利亚,北部,战乱不断。
阿布·奥萨马是生活在这里的,恐怖组织「努斯拉阵线」中的一员。
同时也是八个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名字都是以阿布敬仰的人来命名的。
比如大儿子名叫奥萨马,名字来源于阿布崇拜的谢赫·奥萨马·本·拉登。
有一个孩子因为生日是9月11日,所以阿布给他取名穆罕默德·奥马尔——为了纪念9·11事件的袭击者,穆罕默德·阿塔。
说这些话的时候,阿布的脸上写满了骄傲。
因为他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他所信仰的真主的赏赐。
据说,在9·11袭击当天,他曾向真主祈求能在同一天得到一个孩子。
结果六年后的9月11日,穆罕默德·奥马尔出生,对他来说,这意味着“真主回应了我的祈祷”。
彼时叙利亚内战正酣,阿布作为一名狙击手,同时又是扫雷专家,经常得活跃在战争前线。
这是一项极度危险的工作,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炸得粉身碎骨。
但阿布对自己的安危毫不在意,他认为他的使命就是“持续战斗”,直到解放叙利亚,建立一个他理想中的国家。
即便后来他因为不慎引爆地雷,被炸断了一条腿。
他依然不以为意,觉得这一切都是真主的安排。
因为这场「圣战」还将持续很久很久,所以他一直希望能再生几个孩子,壮大战斗的队伍。
而他也早已做好了将儿子送上战场的准备。
这种做法,在和平年代的人看来,无疑是不可理喻的;
但这位父亲自有一套逻辑:他爱自己的孩子,但更爱他的真主。
听起来,阿布冷酷无情,但当他跟孩子们在一起时,他也丝毫不吝自己的温情。
有一次,阿布在执行暗杀任务时,曾提及了一件事。
之前他曾被敌人抓住,在车子里押送至经过自己家的时候,他从人群中闻到了儿子的味道。
那一刻,他心里在想,我还有机会再抱一抱奥萨马吗?
说这些令人动容的话时,阿布面无表情,正架着狙击枪瞄准。
然后下一秒,他就开枪射杀了一个人…
而这种不可理喻的价值观,也被这群崇敬着、热爱着父亲的孩子们所继承了。
他们玩耍,将小鸟的头切了下来,并笑着对父亲说:
“我们把它的头压下来砍掉,就像爸爸你对那个男人做的那样。”
他们打架,是因为那个人侮辱了真主、贬低了信仰。
他们作死,用塑料瓶制造土制炸弹。
不过,导演并没有因此就在片中表露过多的主观情绪。
因为这些长着一副天真稚嫩脸庞的少年们或许并不清楚自己的这些行为意味着什么。
然而现实可不是因为你是孩子就会善待你——到了适合的年龄,阿布会将孩子们送去训练营,开始军事训练。
在那里,孩子们会统一穿上迷彩服,坐在一起听组织的宣讲。
除此之外,他们还要端起机枪,进行实战演习。
甚至为了锻炼胆量,他们会被要求躺成一排,让人用机枪随意扫射。
连流露出胆怯的神情,都不被允许。
没有人会询问孩子——是否自愿加入组织,战斗到底?
在这片土地上,孩子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他们被生下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组织效力。
谁也不会去关心,当孩子一个人坐在山坡上望着夕阳时,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们的生活,早已不由他们自己掌控。
最后,一向聪颖活泼的大儿子奥萨马表现出色,如愿踏上了父亲走过的,那条通向死亡的战争之路。
小他一岁的弟弟艾曼则被淘汰,重新回到了学校,在追求学业的同时照顾他年幼的弟妹。
导演本人也完成了拍摄工作,回到了自己柏林的家中。
不同的道路已将他们分离,也再不会有道路能让他们重聚…
影片一经面世便颇受好评,还入围了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奖。
虽然最终败给了《徒手攀岩》,不过不得不说,那一届的奥斯卡纪录片真的都是用生命拍出来的。
许多外媒也都非常佩服导演本人敢于深入虎穴的卓绝勇气与智慧。
虽然主角是恐怖分子,不过纵观整部片子,导演都极尽所能地保持了克制与冷静,并没有过多渲染他们残暴的行径。
但同时也让观众也从其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恐怖分子的孩子们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因为他们只是被灌输了所谓「信念」。
「圣战者」嘴上说着不忍看见祖国被毁,却亲手把这片土地打造成了血腥的祭坛。
这一幕有没有感觉很熟悉?那些香港暴徒们自恃正义,却把自己的祖国伤害得满目疮痍。
占领学校,伤害他人,毁坏公共设施,他们与恐怖分子又有何异?
更可怕的是这些人可能还有孩子,在潜移默化的影响中,这种暴力的循环似乎无法可解。
那么这些动乱的隐患难道真的就会一直存在了吗?
这部《恐怖分子的孩子》的导演给出了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和平的希望是什么。
但当我回到柏林,和自己的孩子玩耍,一起跑、跳,看他微笑的时候,恍若永恒。
我因此认定,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奋起斗争——
抗争到底,也许就是希望本身。
按:在我们远远未能清楚明晰地认识极端主义的全貌时,正有一些孩童,就在此刻,无从选择地成长于这被仇恨和杀戮所烙印的日常之中。塔拉勒·德尔基用他的镜头提供了这难以复刻的内部洞察——伪装作圣战支持者与叙利亚基地组织成员的家庭一同生活,记录下这些身为父亲亦身为“恐怖分子”、身为孩子亦身为“未来殉道者”的真实个体们如何成为了极端信仰荼毒之下的危险力量和牺牲品。本周六,我们将一起赏析这部奥斯卡最佳纪录片提名作品《恐怖分子的孩子》,一同直面这部挑战纪实创作伦理的强力之作。
塔拉勒·德尔基的纪录片作品《恐怖分子的孩子》使他命悬一线 Talal Derki’s Syria Documentary Of Fathers and Sons Has Marked Him for Death 采访者: 亚伯拉罕·利斯曼 (Abraham Riesman) 翻译 | shun,Celine编校 | 王竹馨, shun 本篇字数4505字,阅读需8分钟 在塔拉勒·德尔基(Talal Derki)的纪录片《恐怖分子的孩子》(Of Fathers and Sons, 2017)较为靠前的情节中,有这样一段让人毛骨悚然的镜头。一个无忧无虑的小男孩发现了一只鸟,把它拿给父亲看。父亲建议他把这只鸟杀了,好让家人分而食之。杀死这只鸟后,男孩回到他父亲身边,兴高采烈地报告这场屠杀。“我们把它的头按住然后砍了下来,”他对父亲说,“就像你对那个人做的那样,父亲。” 这个男孩是奥萨马,他的父亲名叫阿布·奥萨马,是叙利亚基地组织分支“努斯拉阵线”的一名战士。德尔基的这部纪录片于11月16日上映,它讲述了这对父子、他们的家庭以及一群好杀嗜血的暴徒;这对父子与杀手为伍,在旷日持久的内战正值焦灼之时,穿行于叙利亚北部明火执仗的炼狱当中。为了拍摄这部纪录片,德尔基,这位已逃离战乱定居柏林的叙利亚库尔德人,伪装成支持圣战的纪录片导演,经年来赢得了努斯拉阵线战士们的充分信任。最终的成片表现出诡异的冷静,不经意间令人瞠目结舌,它揭示了是什么促使普通人最终变成了献身于种族灭绝的狂热分子。在最近的一次纽约之行中,我们采访了德尔基,谈论了不同寻常的拍摄过程,见证年轻男孩们被训练成刽子手,以及这部影片如何使他——并持续使他——命悬一线。
你是如何找到影片的主人公阿布·奥萨马的? 我做了大量的调查。我一直在调查叙利亚的这个区域,因为这里是ISIS和努斯拉阵线的中心,所有的圣战分子从世界各地来到这里。他们都聚集在叙利亚北部的这个地方。我有很多得力帮手。我把我要找的人物基本信息发给他们,后来先是找到了这群孩子,在得知孩子的父亲是努斯拉阵线的战士之后,事情就简单多了。我在努斯拉阵线内部的联络人和我一起去见了那个父亲,他们说服了他参与拍摄这部影片。 然后你跟他说你是努斯拉阵线事业的认同者? 我这样做是为了赢得他们的信任。否则,他们不会让我接近的。 你认为他们为什么会相信你? 因为在过去的几年里,有成千上万的人带着不同的技能来到叙利亚。所有这些恐怖组织就由他们逐步建立了起来。这就是它的运作方式。你去到那里,说你在一个糟糕的社会长大,没能正确地习得自己的宗教,现在你想矫正所有的错误,为圣战做贡献。我说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摄影师,他们对此确信不疑。他们给我支持,让我跟他们联络,准许我接近,而且未曾伤害我。但一旦他们对我起了一丝疑心,我就可能有去无回。如果他们对我有任何怀疑,而我人还在叙利亚,那这一切都会完蛋:不会有这部电影,也不会有我了。如果技术人员翻看我的笔记本电脑,他们可能会发现我的通讯记录和背景,以及我的真实身份。我是非信徒,没有任何宗教信仰。而这对他们来说是绝不能容忍的底线。 他们怎么会轻易地相信呢? 这也是我在那期间一直有的恐惧。我在叙利亚境内外进进出出工作了两年半,就像个杂技演员。我必须打造出这样的形象,让他们信任我,对我不起疑心,同时让我可以在那里拍摄影片。所以我既得是演员,又得是导演。 所以你是在战争前线和柏林的家之间来回奔波么? 在这两年半里,我有一半的时间都带着摄影机待在那里。330多天。 摄制组有多少成员? 在那个村子里我们一共只有两个人。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人是摄影师。
所以那位摄影师也得装作是努斯拉阵线的支持者吗? 不,不用的,他是一个真正的信徒。他跟他们是同一立场的,他真心支持他们。不过他很胆小,他反对暴力,从没使用过任何武器。我在我之前的作品项目中教过他怎么使用摄影机。圣战愈演愈烈时,他变得比以前更加虔诚。现在他不跟我说话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是在拍什么样的电影。
对这位你教过的摄影师撒了谎,你会感到内疚吗? 不。我也没得选。我需要把这部影片拍出来。我不是个透露别人信息的间谍探子,说“轰炸这儿”之类的话。我只是和这个家庭同住在一个村子里,想从心理上理解在这种环境中的一个孩子是怎么成长的。我没有在批判什么。我只是为了解开观众和我心中的疑问而去捕捉了一些瞬间。 解开了你怎样的疑问?什么事是你在拍了这部影片之后才明白的? 我知道了这些人是谁,他们的动机,和整个事情的关键。我明白了我们要如何防止这样的事在未来发生,明白了暴力的循环,我知晓了战争的遗存是什么,明白了他们的信仰,以及信仰背后的神话。我将其称之为“神话”,而他们称它为神之戒律。去了解这些人的身份,那些封闭的房间里所发生的事,以及一个人如何变成一个恐怖分子。这就是我们能将其攻破的方式。这是一场针对意识形态的战争,而不是针对特定的人或群体。他们没有名字,他们自愿求死,这就是他们的追求,为真主而死。做一个殉道者。然后新的一代承袭此业,世世代代,前赴后继。所以我的困惑是,我要如何能捕捉到他们足以招致他人为此殉道的驱动力所在呢? 所以说是怎样的驱动力呢? 有很多方面,但我认为其中最危险的是第三世界的教育状况。学校里的暴力,家里的暴力——所有这些都可能导致人们在某个时刻拿起武器。我们无法让人抛弃信仰。人们需要信仰,因为那是对身后之事的寄托。我们不能摆脱宗教。但我们能做的是使宗教和社会摆脱暴力。当你成长的环境里学校有严格的规定保护孩子免受伤害,任何违反这样规定人都要受到审判,即使是他们的父母,那么可以确信的是,慢慢地,慢慢地,即便国家陷入混乱,人们也不会兵戎相见。他们会成为反对暴力的人,因为他们就是这样被教育成人的。 在战争前线和你在柏林的新家之间来回奔波,这是相当不易的吧? 真的很糟糕。非常可怕。尤其是回到柏林的时候,我就像一个影子,一个鬼魂。当你知道自己可能遇害时,你不可能感到安心。你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即使你知道自己身处欧洲,或者一个月后就可以去往欧洲,但是,仍然可能会有坏事发生在你身上。现在拍摄结束已有两年,我还在恢复中。这部电影彻底改变了我。我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我没有心力再冒一次这样的险。因为这种风险……并不是说我身在前线的风险。我具备拍摄的技术也了解基本情况,知道那里会有狙击手,知道时而会有子弹和炸弹横飞。相较之下,清楚地知道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人或许会逮捕你,结果你的生命,则是更艰难的考验。[导演卷起右臂的衬衫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环状纹身。]我纹了这个纹身,警示自己不要再回去。 因为纹身是禁止的,如果他们看到了你的纹身就会知道你不是虔诚的信徒? 是的。我知道这是阻止我自己回到那个危险之地的唯一方法。
努斯拉阵线的人有没有差点揭穿你的谎言的时候? 没有。从来没有。甚至在拍摄结束后,阿布·奥萨马还和我进行过沟通。2017年,我在圣丹斯电影节参加一个资助项目,我告诉他,“请不要再联系我,因为德国的特勤局正在调查我在叙利亚的事情。我必须拉黑你所有的账号,包括你和你的朋友们,直到一切都安定下来。”他回答说,“好的,当然,阿布·尤瑟夫”——这是我的化名——“别担心。等你觉得安全了再给我写信或者打电话。”我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我听说他刚刚死了。今年10月17日。就在两三个星期前。 哦天呐,阿布·奥萨马死了? 是的,当时他正在拆除一个汽车炸弹。有一段视频,有人拍到了他被炸弹炸死的那一刻。 你看过那段视频了吗? 我看过了。虽然距离很远,但能看得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现在这部电影即将公映,你会不会担心努斯拉阵线的人来追杀你? 有些我不认识的人给我发来了一些可怕的东西,恐吓或是威胁我。他的两个兄弟在威胁我,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有些人会突然给我发信息——他们是圣战分子——他们会说,“你没有权利发布这部电影。” 你会因此担忧吗? 当然会。我已经不接受阿拉伯语的采访了。 你有安全防护吗,有没有安保人员或之类的? 没有,这都没什么用。如果是些周围的邻居或是你所在地区的人,安保或许可以防住他们。但是对这些人来说,如果他们想做什么的话… 他们会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与此同时,我不想活在恐惧中。我是一个影像创作者,一个艺术家。自由对我来说是最为珍贵的东西。寻求保镖的保护?让警察守在家门口?这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我想聊聊影片中一个具体的场景。有一段是一群小男孩制造了一个临时炸弹,然后他们开始用它玩耍—— 这是司空见惯的事。作为一名影像创作者,你内心总是需要做这样的判断:你是一个目击者,还是一个应该做些什么、主动干涉其中的人?我通常都会叫他们不要这样做,但到了某些时刻,我会想,好吧,我得把这些拍下来。因为这种事经常发生,人们应该知道。当你有一个这样的父亲时,他的孩子都会玩些什么?他们的玩具会是什么?只不过,我会让他们把炸弹放在塑料瓶里,而不是玻璃瓶里,以便降低它的伤害性。拍摄这一幕的时候…我的肾上腺素比拍摄其他任何场景时都要飙得高。这就是村里孩子的游戏。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我必须拍下来。我得把这个画面放进电影里。因为人们应该知道。这就是这部电影的主题。
在拍摄过程中,你最感到害怕的时刻是什么? 很多这样的时刻。我可以告诉你,整个过程都非常可怕,特别是去年我开始在集训营拍摄的时候。 哦,你是指那些年轻男孩被送往的努斯拉阵线训练营? 是的。在那里,我不再跟一个家庭生活在一起,而是和一个战士、斗士、圣战分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住在一起。我必须在早上起来祈祷后决定呈现一个怎样的自己。因为人们会来询问我的背景和我所做的事。我必须一直保持清醒,并展示出始终如一的自己。一个很小的错误就可能会毁掉一切。 那些男孩们在训练营时,训练员会一直拿着一杆步枪朝着他们身边开火,以训练他们克服恐惧。你有没有看到过男孩们当中有谁被子弹击中? 没有,没有过。至少据我所见,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但这种情况确实常有发生。我没看到过,但这样的事是有的。在电影的大部分时间里,我尽力避免呈现直接的暴力场景。除了他们宰羊的那一幕。 那个他们祭祀宰羊的场景,你为什么会选择把那个片段放进来? 因为需要这样见血的时刻。这是他们献祭牺牲的时刻,而“献身”就是这部电影的中心。父亲献祭着他的儿子们,即使他对他们也怀有爱意。 这部影片在阿拉伯世界反响如何? 实际上反响不错。那里的电影节规模很小,多是对社会的病态现状有所理解的人们参与的,他们知道这部作品是对我们社会的一个深刻的批判;不仅仅是针对圣战,还是对于父权心态、男性力量的深刻批判。这是我们社会中以“父亲”这个角色为代表的男性力量的独裁统治。
那战争结束后你还会回去吗? 不会。我自己吗?不会的。我的电影已经给我招来了太多敌人,而且是很危险的敌人。人生苦短,你没有办法改变所有东西。我已经 40 岁了,我不想落得一个悲惨的结局。 你现在在忙些什么? 我在为我的朋友制作一部叙利亚纪录片。这个项目还蛮有趣的,我们会聊到它的。我还想写虚构剧本。我脑中有些构思,也想要实现它们。 是关于叙利亚的吗? 不是的。我说过,我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在研究神话,拍史诗片。像《重返霍姆斯》(The Return to Homs, 2013)、《恐怖分子的孩子》(Of Fathers and Sons, 2017)和即将完成的作品,都是关于神话的,关于一些在某种程度上真正特别的人。 你要如何找到希望呢? 在我和我儿子一起玩的时候时常会感觉到,这就是我一生所求了。我们可以奔跑、玩耍,我能看着他的笑容,一起观察大自然。我不确定希望在哪里,但我们需要继续为之奋力,因为我们活着,我们值得更好的。一个人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就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平复些许艰难,减少发生的悲剧。但若是没有希望、没有梦想、没有计划……你就会迷失并坐以待毙。你不会再进一步,也无法改变任何东西。这些就是奋力的意义:希望。
当战争降临家园的时候,人们为了免造屠戮,只能选择站队,不管这场战争侵略战争,宗教战争还是什么其他的,战争本身就是恐怖主义,试想一下当年法西斯侵略我们的时候,可能为了不当亡国奴我也会不计一切的去抗争吧,既然是抗争那手段就没有什么正大光明可讲了,不是你死就是我忘,所谓的恐怖主义也就诞生了吧
北京时间2019年2月25日,第91届奥斯卡金像奖颁奖典礼在美国洛杉矶举行,如同以往一样,这届的获奖作品仍然备受争议。而在颁奖典礼结束之后,一些入围奖项提名的电影也渐渐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而我今天想说的,就是一部入围了第91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长片的电影《恐怖分子的孩子》。
以往,我们所认知的恐怖分子的形象,多是来自于电视新闻中的一些片段影响,但《恐怖分子的孩子》这部影片,却为我们展现了普通生活中的恐怖分子和他的家庭是什么样子的。本片的导演塔拉勒·德尔基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叙利亚人,为了探寻那个神秘的群体,他告别妻儿,忍着巨大的恐惧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叙利亚,并在伊德利普省的一个恐怖分子家庭呆了下来,用自己的镜头记录下了曾经的故乡,特别是故乡的孩子们,正在经受着何种的苦难。
在影片的最初,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并不是很奇怪的家庭,虽然父亲阿布默罕默德张嘴闭嘴都是宗教信条,但除此之外这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家庭,但没过多久,我们就能从平淡的镜头中看出异样来。阿布的孩子们抓到了一支麻雀,这让这群4到10岁的孩子看起来兴奋不已,在我们的生活中,小孩子如果抓到了小鸟也很兴奋,但他们顶多玩一会就把小鸟放了。而镜头中的这些孩子是怎么做的呢?其中一个小男孩因为这只麻雀啄了他的兄弟而毫不犹豫的将它开膛破肚,并且砍下了麻雀的头,还兴奋的跟自己的爸爸说,“我们把它的头压下来砍掉,就像爸爸你对那个男人做得那样”。孩子天真烂漫的表情下,说出的却是一桩残忍的暴行,而这一切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
在这部电影中,我们看到这些孩子似乎同我们的童年时一样,满街乱跑,给个木头棍就能玩上一整天,也会因为琐事跟小伙伴翻脸扭打到一起;但更多的是跟我们的不一样,他们的玩具是自制炸弹,他们的课堂是穆斯林训练营,他们的音乐是耳边擦过的枪声,还没弄懂加减乘除法的他们,已经先弄懂了如何扣动扳机。
而这些孩子的父亲,阿布默罕默德,这个基地组织分支努斯拉阵线的恐怖分子,却认为发生在他自己儿子们身上的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从片中我们可以看到,阿布是一个十分爱孩子的人,只要有时间,他都会抱着自己的儿子亲昵,但当儿子们到了岁数,他毫不犹豫就把他们送去了穆斯林训练营,让这些年幼的孩子去经受战争的提前洗礼。“一切都是真主的旨意”这是这名父亲时刻挂在嘴边的话,甚至连自己因为地雷而丢了左脚他也认为这是真主对他的赐福,这种深陷于极端宗教思想中的人的逻辑是我们所无法理解的,我们只能眼睁睁的透过镜头,看着这个极端的父亲把这些极端的思想灌输给自己的孩子们。
在阿布的眼中,美国人是蠢猪,土耳其人是蠢猪,甚至连跟他们可以说是盟友的叙利亚反对派们也都是蠢猪,这些眼中只有权力欲望的人都要被消灭,他们的组织将会最终占领整个世界,营造出一个“完全”公正纯洁的世界。而说出这话的阿布,却是一个被地雷炸的失去左腿和左眼的人,而他的组织也不过是一个窝在叙利亚一角的组织。痴人说梦般的所谓理想让他不但自己不怕死,还要不断的生儿子,然后再送让儿子们去战场上送死。
在这部影片中,我们也看到了孩子们的转变,一开始,他们还是些对世界充满了好奇的孩子,在穆斯林训练营中,他们会抱在一起哭泣,想要回家找爸爸,但到最后,我们却看见这些孩子脸上已经再无应该属于儿童的纯洁笑脸,取而代之的,是犹如成年人一般的忧愁与迷茫。
在片中,还有一段影像,记录了这个极端组织监狱中的场景。我们看到一个个来自叙利亚政府军的俘虏被恐怖分子们从牢里赶到院子中,他们中很多人的样貌看起来才刚刚成年,他们中有人颤抖着试图为自己求得一条活路,但阿布等人根本不为所动。紧接着的镜头,便是我们熟悉的恐怖分子杀人前的宣讲,宣讲完后,这些恐怖分子们大喊“真主万岁”,而那些战俘们,则流下了绝望的泪水。虽然影片中没有展现出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但我们都知道,这些战俘们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这场战争将持续很久很久”这是阿布以及他的同伙们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他们将之是为自己的理想,也将之灌输给他们的孩子们,不知道阿布会不会去思考,也许几年十几年之后,自己的儿子们,也会有人成为那些监狱中流下最后一滴眼泪的战俘呢?
但残酷的世界连这点时间都不会留给他们,在本片导演离开这个恐怖分子家庭的时候,阿布的其中一个儿子已经死在了战场上。在影片的最后,是导演的自述旁白,他说:“至于我,正在翻过人生的这一页并且结束这场梦魇,然后回到家中与身处柏林的家人团聚,一同带去的还有关于家乡剧变的记忆,这是一片与我记忆中完全不同的乡土。”虽然我不是叙利亚人,但隔着屏幕,我也能感受到导演在看着自己曾经生长的地方沦为人间炼狱时心痛的景象,甚至就连片中的恐怖分子阿布自己都说,看着自己的国家变成废墟很心痛,但这一切又是谁造成的呢?
许多年前,我曾在网络上看过一名警察的自述,他说在我国西北某地的一次镇压极端组织行动后,在水沟中看到了一个要挂两枚手雷的十二岁孩子的尸体,那段话让我久久难忘,而今天再看这部电影,让我深深感觉到,战争从没有让女人和孩子走开过,它像一个恐怖巨兽,吞噬着这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事物。但让人悲哀的是,到目前为止,人类仍然找不出,也不愿去找到终结一切战争的办法。
War,war never changes.
(文/杨时旸)
该如何称呼他们?“恐二代”?这听起来轻浮而戏谑,但其实无比残忍。这些恐怖分子的孩子没有选择,从小耳濡目染极端的教义,被严格地规训,从七八岁开始学习使用枪支,习惯于暴力和死亡,童年游戏是一起制作简易炸弹。
姑且不谈论其他,只论及这部纪录片《恐怖分子的孩子》的文献价值,就足以值得被尊敬。极少有人能够真的进入恐怖分子的私密空间,贴身观察这群人的行为,考察他们的思想。所有关于这个群体的研究,多来自二手资料,那些审讯得来的口述,卫星和无人机拍摄的模糊影像,既缺乏全景式的记录又无法探查细部。从这个角度去看,《恐怖分子的孩子》填补了巨大的影像空白。导演找到了一个巧妙的角度,虽然拍摄的主角是成人,但实际上将真正的焦点落到了孩子的身上。那些出生于战乱,降生于恐怖分子家庭的孩子们,会接受怎样的教育?而这样的教育是否一定会将他们变成新一代的恐怖分子?这些孩子之中有没有逃离的可能?对于恐怖主义的认同是由什么决定的?这部纪录片只忠实纪录所见的一切,让问题自然浮现在观看者的脑海,最终似乎得出了一个悲观的结论。
这或许是所有战地记者都梦寐以求的题材,这个已经移居欧洲的导演,骗取了一位恐怖组织成员的信任,声称自己同情圣战者的生活与信仰,然后获得了贴身拍摄的准许。把摄像机对准一位坚定的“圣战士”以及他周围的邻里、朋友,当然,还有他的几个孩子,他们吃饭、聊天、就寝,他们出征、开枪、杀人,拍摄这群人如何计划购买雷管和炸药,拍摄那个男人唱着战歌时的坚毅,见证他被一颗地雷炸没一条腿之后的痛苦。当然,在这一切之外,更多的都是孩子们的身影。如果不强调背景,抹去某些场景,你会觉得,那些尘土飞扬中的游戏,睡前的对话与嬉闹,放风的简陋的孔明灯,这一切不过是一群普通的、生活在战地中的孩子的日常。但导演巧妙地聚焦了一些特殊的时刻,比如,他们用餐时,父亲一边撕下牛头上的肉,一边说着杀戮的知识,仿佛这是一次餐桌上的训练,那些孩子眼神中透露着渴望的光,很难知道,稚嫩的瞳孔中的光有多大比例是为了食物,又有多少比例是被灌输的仇恨激起的杀意。对于这些恐怖分子的孩子来说,对于杀戮、死亡的意识是无孔不入,润物无声的,潜藏在生活所有细部和日常的缝隙之中。
《恐怖分子的孩子》最有价值的部分不是呈现这群人的暴力和野蛮,而是让人们在凝视他们真实的生活之后,产生了巨大的费解。他们也有日常生活,衣食住行,音乐玩乐,他们开着西方品牌的汽车,用着全球化工业系统合作生产出的智能手机,孩子们穿着牛仔裤和体恤衫,用现代文明制作出的药物,但为什么仍然相信那些明显自相矛盾的古老训诫,然后愿意为其殒命也在所不惜?他们也教训打架的孩子,但为什么对更大的暴力不皱眉头?这些人也爱自己的子女,逗弄孩子的时候和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的父母如出一辙,但为什么转身就可以将他们送进训练营,随时准备赴死?他们有没有在某一个时刻,觉得自己的行为无法自洽?哪怕一个瞬间也好。即便自己的腿被炸飞,也没能唤起一点自省的意识。这一切因由什么?生活环境的逼仄和封闭?教义的洗脑?或许都是原因,又显然无法彻底解释一切。这是人性中的谜。
稍加留意就会发现,导演几年中多次拍摄这个家庭,连他们最私密的谈论武器买卖的价格都能记录下来,但唯独没有拍摄一个女人。除去结尾时课堂上两位年幼的女孩,成年女性作为一个整体是完全缺席的。主人公被炸断一条腿回到家中,女人的哭声从镜头外传来,但从未现身,她们被呵斥噤声,远离,永远躲在帷幔和面纱背后,成为一群繁育工具,一支恐怖分子的后勤部队,她们也同样没有选择。谁能解救他们?对于导演而言,在多年跟踪之后,他似乎已经知道,这一切更像是宿命。
年老的恐怖分子跟年幼的男孩子们在家里其乐融融,却以真主和父爱的名义把男孩子们送上战场……因为他相信:一个孩子就算牺牲,会有成千上万个孩子出生!
男孩子们捡了一只鸟,就因为这只小鸟咬了其中一个男孩子的手指,他们就把这只鸟砍头了,还把鸟的尸体拿给父亲看,男孩子说:爸爸,因为这只小鸟伤害了我们的家人,我们把这只小鸟砍头了,就像你当初对那个男人做的一样……
每天接受父亲恐怖思想灌输的男孩子们对着载有学校老师的长途客车破口大骂并扔石头,并且对家里的女性亲属及其不尊重。
年老的恐怖分子这群人抓住了一群政府军人,并质问他们为什么为政府工作,尽管这些政府军人拼命解释,仍然逃脱不了被处决的命运,有些人落下了恐惧的泪水,有些人面无表情,其中一人还是稚气未脱的青少年……
世界上没有天生就是恐怖分子的孩子,孩子就是一张张未写字的白纸,如果没有人给他们以正确的引导,他们只会重走父辈的老路,成为所谓宗教圣战的炮灰。
看完这部纪录片,我心里很不好受,我只能庆幸,幸好我出生在中国!
4.5 在枪林弹雨下捕捉日常的拍法,已经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而选题的挑战性更是可怕,被全程吓懵:编导不顾自身安危,进入叙利亚前线的一个恐怖分子家庭贴着拍他们几年,父亲通过拆地雷收集材料做炸弹、小孩则朝着下一代圣战者的目标努力着。不过,叫人无力、惊恐之余,其实又能感受到他们极端思想背后的人性所在,让观众感同身受甚至是产生理解,真正地拍出了人物的复杂性。纪录片全程布满了恐怖画面(如通过对孩子进行机枪扫射来训练他们的速度、各色爆炸枪击等)。父亲教育孩子对四岁没戴头巾就外出的侄女“射击”之类的,都已算是片子里程度比较轻的了。诸如以上,很容易引发脑补或生理不适,大写的“慎看”送给大家😑。
很可能是受现实环境的限制,这个题材的纪录片通常都缺乏一个明晰的叙事线索,而流于素材的堆积。但这一部至少采集到了一些非常难得的好素材。
如果我把对他们的爱掏出来撒在土地上,那么这个星球就可以叫爱球而不是地球。
宗教、爱国、民族,在这些孩子的生活面前能抬起头说自己绝对伟岸光正吗?
完全缺位的女性形象,真正的“如父如子”。
全片唯一出现女性的地方是学校里的小女孩朗诵一篇关于太空船的诗。弟弟读给哥哥的课文也是关于外星人。
把评论里张口闭口消灭穆斯林的人都送到叙利亚大概比片子里的人恐怖十倍
心情非常沉重,能够深入恐怖分子家中取得其信任并与他们生活两年本身已经不易,无论排雷拆弹还是射击都近距离拍摄记录,导演的勇气令人肃然起敬。可能在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眼中,恐怖分子只是一个单薄的符号,代表着杀戮仇恨极端,但导演向我们展现了恐怖分子的复杂性,他们可以因为价值理念杀人不眨眼,也可以像普通父亲一样亲吻孩子,也会因为打架教训孩子。有样学样砍小鸟的头,做土制炸弹取乐的孩子,也会因为父亲受伤痛哭。在镜头里,女性是缺失的,没有妻子,没有女儿,在男人眼里妻子是会争风吃醋的生育工具,拿儿子用枪指着不戴头巾的女孩当笑话讲,即使她只有两岁。那个曾经出言冒犯神被父亲痛打的孩子,最终入选圣战训练营,等待着为信仰而战。他们总说the war will go on forever,真的希望有结束的那一天。
这场战争会持续很久很久,不同的道路已将我们分离
恐怖分子的孩子也是恐怖分子,从出生就注定的死循环,而且因为孩子们纯真,所以能更快学会残忍。电影没有大声疾呼“救救孩子”,但旁观者视角已经足够揪心。这样的故乡确实让人再也不想回头……
单是题材,就绝对值得高分!相比白盔那些假大空的戏子和骗子,这个导演真正深入进联合国认定的恐怖组织努斯拉阵线,以同情和支持他们的圣战事业为借口,拍摄到了父业子承的可怕现实,也揭示出中东永无安宁的悲观内核。安拉胡阿克巴总是挂在父亲和8个男孩嘴边,而女性可以想象并能理解的,在这个纪录片中完全缺失。认为自己才是正统世袭基地组织的努斯拉阵线,与政府军、苏俄、美国乃至ISIS统统为敌,哪怕排雷的父亲被炸没了腿,孩子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到训练营,一个个成为圣战勇士。“他们杀我们一个人,我们涌现100个,这场战争不会结束。”
无法搅动这一池浑水,只能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巨大的悲剧不停地发生。
Sundance'18看的首映,导演历时3年数次深入叙利亚拍摄的一户Al-Nusra Front排雷专家兼TNT制造者家庭里父亲和几个适龄儿子的生活轨迹,信仰的传承和命运的安排让人看完非常震撼。当生活是个单选题,而怎么选择都可能是死路一条的时候,谁还管得上这是最好的时代还是最差的时代是希望之春还是失望之冬
牙牙学语的孩子最先听到的不是童话故事,而是《古兰经》中“神的教诲”;最先学会的不是算数和写字,而是搏斗和射击。在这片埋着无数枚地雷的贫瘠土地上,自制的炸药不过是他们的玩具;在这所名为“圣战训练营”的特殊学校里,真枪实弹的考验不过是日常事件——似乎他们从小就缺失了名为“恐惧”与“死亡”的教育,似乎从出生之日起,他们就开始为那场不知怎么开始、又不知如何结束的圣战做准备了。他们是恐怖分子的孩子,而最令人难过的是,没有任何一个成年人告诉孩子:“你被我们培养成了一个恐怖分子。”
尚好的独立纪录电影。不考虑选题特殊性,素材组织与表达呈现处理的很见功力:创作者主观表达极其克制,更多的是通过影像材料的调度达成“无言的互构”实现叙事,镜头对情境的感情投射让人能够观看下去、思考起来。影片的架构始终紧扣标题:作为恐怖分子的父亲的生活、作为恐怖分子的孩子的生活,各自独立、各自交互,甚至各自对抗,合成了一个特殊时空下特殊对象的生活史:孩子们怎样耳濡目染的在日常嬉戏中也被恐怖主义行为方式影响,由此达成建构。宗教极端思想在这里不是以歇斯底里、张牙舞爪的形象出现,而是在不经意的、而且十分寻常的亲子互动间,通过所见所闻所思被灌输给了孩子们——真正可怕的不是极端思想精明的政治宣传,而是这种融贯生活方式的潜移默化。但政治是没法究诘的东西:选题单纯揭示现象却不曾深刻展开,置于当下就意义寥寥。
训练儿童恐怖分子那段最震撼,天真无邪的小孩就这样迅速地泯灭人性。人间地狱也不过如此。
在孩子运动和学习战斗的生活,不断在他们身边近处开枪。这是一种精神催眠,和强制麻木。对死亡的恐惧麻木后,会更容易被捏造精神。我们影视中危险的剧情,仅是他们的日常,命运何其无常。
生在那个国度确实也生不由己,从小耳濡目染被灌输的思想都是有毒的,就好像是种下一颗有毒的种子长出孽果。孩子们本身没有树立价值观的年纪本来无忧无虑,这个极端主义分子父亲却不依不饶的教育他的孩子们走上极端,这个循环太可怕了
【叙利亚】接近冷血却又残酷的视角,没有批评更没有讨论,只是一股贯穿着的漠然。就像跟着枪声一趟一坐、即将接替父辈任命的孩子那样,恐怖主义所带来的伤害和阵痛远远超过了分歧和战乱。
除了无奈长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生长在这片土地,耳濡目染,他们没有别的选择。人已经变成了实现宗教理想的工具。或许三战真的会在不久的将来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