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衣女皇

一千一百年前的欧洲是段最黑暗的时候，上帝光芒所笼罩出一片愚昧交织成的混乱。人们借着上帝的名义贫穷和痛苦，男人粗暴，女人顺从，两性之间仿佛两个阶级，相隔的是一条巨大的鸿沟。奇特的观点在如今看来不可思议，但是它们曾经那样言之凿凿被一遍遍重复着：女人学读书和写字，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女人的知识越多，她的子宫就会变得越小；女人不适合学习，她们的大脑构造与男人不同。那时候的女人，沉默得如同历史中的剪影，遭受虐待，无聊地愚昧，摆弄花草，看着自己的丈夫，她们的目光混沌如水，情感冷淡如冰，似乎她们也知道，麻木会让她们过得好一些。

但是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姑娘，她们脱颖而出，即使没有鲜亮的发饰，却有鲜亮的眼神，她们径直往前走，步履不急不慢，好像她们知道，谁也赶不上她们。

谁也赶不上。

 

女人可以走多远？

 

即使是千年以后，这个问题也还是没有答案，有的女人当上总理，有的当上首相或者女王，但这是一个女人能走的最远的路吗？这个答案我们不会知道，其实人都是这样，每当自己到达一个目的地，就会发现，还有更远的前方在前方。

 

约翰娜出生于一个乡下神父的家庭，他的父亲没有传说中神父的仁慈，反而专职和暴躁，在母亲生孩子的时候，把用于镇痛的草药悉悉索索地倒进火堆，“上帝说，女人必须忍受生孩子的痛楚。”他忘记了，草药也是上帝给人类的恩赐。当他知道约翰娜学会读写以后，羞愧又凶狠地告诉来招生的老师，“我会好好惩罚她。”当得知自己上学的机会被剥夺，约翰娜终于离开了家，在学校因为是女生，再次受尽冷落，终于有天她削去头发，换上袍子，果敢地和过去的一切做了了断，她才真正如鱼得水起来。

“我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生活，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以思考，自由自在地活动。”

但其实还是为难的，在比爷们还要爷们的强悍背后依然有颗女人心。当看到夕日的爱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总会有一些改变。

 

如果那个人不出现的话，也许约翰娜会走得更远，而不是在当了教皇，提出新的制度以后就凄凄地因为流产死在巡游的途中，但是怎么说呢，也许，这就是女人。

 

外表再强悍，内心依然细腻，柔性，甜软，像水，或者是其他什么无形的东西。就算是对真理的渴求，也蕴含着善意，细细滋润到每个角落里去。

 

忽然间之前的什么传说都想起来了，把羽衣收到箱子里的仙女，求巫婆用刀子割开尾巴的人鱼，还有最近看的《白王后》里的故事，水之神梅露西娜走出水中，愿意做个平凡的妻子，受人间的女子所受的苦楚，只求每个月有一天，能够变成自己原来的样子在水中肆意玩耍，但是这仅有的一天被丈夫看到以后，他还是觉得惊诧和不能理解，他不能接受，他们两个是不同的生物。

 

作者在这个时候说，“男人和女人确实是不同的生物。”

 

女人可以走多远，不是取决于她有多么的勇猛好斗，而是取决于她的内心有多强大多善良。

 

智慧可以有多美？

 

说实话，演长大后的约翰娜的姑娘长得并不漂亮，（小时候和少女时候的都非常萌），换上了僧侣的长袍，剃了个河童头（……），开始自由地行走，如饥似渴地学习，可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美死了。

文中的一个片段我非常喜欢，约翰娜的校长骄傲地说女人不适合学习，这是自然规律，女人的大脑构造不一样，没有逻辑性不会思考什么的，这个少女不卑不亢地低声开口：“夏娃吃智慧树上的苹果是因为求知欲，而亚当吃苹果是因为夏娃让他吃。”这一刻我的电影里的人一起喷笑出来，还有当别人以“女人的知识越多，子宫就越小，这是常识”为理由反对她建立女子学校的时候，她说“如果20年之后罗马一个小孩都没有了，那么我就把学校取消。”

她的脸色苍白，身材瘦小，甚至少有笑容，但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这样强大的知觉形成的巨大的能量，让她的举手投足都带了几分从容不迫的气度，真是美好。

 

小时候会认为单纯就是美，比如脸上没有痣，或者纯白的裙子；年轻的时候觉得青春就是美，蓬勃的生命力，皮肤的弹性；现在渐渐地了解了更多美的东西，真正内涵的美需要时间的洗练，智慧的打磨，外表平凡的人，会因为一些不平凡的东西显示出惊人的美来。也许以后会觉得简单就是美，或者平凡本身就是美，这样的思想像河流一样，渐渐变得广阔，其实美就是生命本身。

 

信仰可以多强大？

 

故事的背景像一幅油画，墨绿的森林，五彩缤纷的城市，金色的教堂，大家虔诚地跪下，接受主的感召。

但其实信仰是什么呢？

约翰娜的父亲虔诚地信仰上帝，借着上帝的名义殴打自己的妻子；约翰娜的哥哥也信仰上帝，他偷偷地教约翰娜读书和写字，杀死教皇的那批幕后黑手也信仰上帝，他们打着上帝的旗号走上高高的台阶；还有约翰娜自己，女扮男装，做着当时教会不允许的事情，却把爱之光撒得很远。

 

行善是上帝的感召，作恶也是上帝的感召；不学习是上帝的要求，学习了也是上帝的安排；上帝的心思到底怎样没人知道，其实路还是由着自己走。虽然冥冥之中，那把大手会推你一把，把你推到该走的路上去。而神的指示，其实不过是给自己的行为找出的借口。

 

但是矛盾的是从这部电影中我似乎真感到了上帝的存在，他温柔地对待约翰娜，给他安排各种天使，教她读书，教她爱，给她智慧，保护她的安全。当然我更愿意相信这是约翰娜心中的善意和感恩让她能做到如此地步，灵性地生活，自然能得到神灵的暗示。（啥啊这是？）所以又开始想到最近常常思考的问题，世界究竟是意识的，还是物质的。

 

上政治课的时候我曾经是个非常认真的唯物论者，单纯地觉得就算政治书里写得再离谱，世界是物质构成这点肯定是不会错的，看看我们身边的石头，再看看写字的桌子，世界就是这样的存在；现在渐渐有点恍惚，因为很多事情开始变得难解释，看了一些洗脑书，你认为世界是什么样子，世界就是什么样子之类；开始认为是鬼话连篇，现在又渐渐觉得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比如一件任务，你把它当成负担，那么它就是一个负担，而你把它当成一个机会，它就是一个机会；发生了一件事，你认为是好事，那么就是好事，认为它糟透了它肯定糟得不能再糟，而这一点点小小的意识会引导我们做下一个决定，再接着做下一个决定，一点点的砂石累积成人生的金字塔，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你一个又一个的选择。

 

不仅想问了，如果真有上帝或者神的存在，他会把我引向哪边呢？他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盒子，我又能从盒子里掏出什么样的礼物？我会像约翰娜一样，在每个盒子打开的时候，温柔地接受，虔诚地道谢吗？

 

结尾处约翰娜死于流产，我翻了一下历史，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好像她是真的生下了一个孩子，这个和电影中不同，真是太好了。

 

很喜欢这篇影评，从信仰的角度分析了电影。


约翰娜，让我想起了《圣经》中的约瑟，还有载入耶稣家谱里的三个不一样的女人。
 
约翰娜经历之曲折，不亚于约瑟，约瑟被哥哥们卖到埃及当奴隶，又从奴隶到囚犯，最后做了埃及的宰相，他曲折的一生都是为了完成神所赋予他的重任，去外邦，去偶像崇拜之地见证耶和华的荣耀。
 
耶稣家谱里有三个女人，身份特别，一个是他玛，她跟她公公怀孕生了犹太支派的后嗣；一个是喇合，她不但是个外邦人，还是个妓女；一个是路德，她也是个外邦人，是再嫁的寡妇。这三个女人用《圣经》里的律法看，都是绝对不可能进入耶稣家谱中的，但是她们都被记载下来了。
 
以上内容全部出于《圣经》，《圣经》是历史书，只会如实记载史实。所以，在世人眼里视为奇耻大辱的女子却被记载到耶稣的家谱中，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
 
神到底关心的是什么？在神来看，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神所使用的人，是可以用人的标准来限定的吗？
 
如果看不到神真正所关心的，看不到《圣经》的真正含义的话，就会像约翰娜的父亲那样，虽然是基督徒，却干着撒旦的暴行。
 
但电影毕竟是电影，小说再畅销也不能全部反应历史真实，如果历史上真有这个女教皇，那也不过是神所行的一件奇事，留给后人思考，到底神看重的是什么。
 
不是律法，不是人曲解的教义，不是人的权威和教条，而是神真正所愿的，就是要你正确地信祂，神必定依照你的信引导你做祂所愿的事。信心多大，神的做工就多大。
 
约翰娜一直到教皇的位置上，她都确认是神的呼召，这点最重要，她相信她与神之间的感应，而不是某个权威人士、教廷、教条，而且就像她的启蒙老师所说的，如果你真信，就会接纳一切，因为世间万物都在神的主权下，任何都不可能影响你，动摇你，你的神必定保守你，只有不信仰，才会对异己大加排斥，甚至剪除。
 
信心是什么？是真的相信耶稣基督并用心与他交流，抛弃一切个人动机聆听神的声音。而电影里那些充满个人动机的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不管他口号喊得多么响亮，都不是真正的信心，也不是耶稣基督给我们的福音的信仰。
 
中世纪的罗马天主教，几乎完全丢失福音，宗教化了，现在的基督徒，也很多是宗教化的，并不真懂得福音。
 
宗教说到底，是人的组织，人的团体，必定腐败的，这是克里希那穆提说的。
 
信仰和宗教，完全两码事，宗教一定披着信仰的外衣，但是信仰完全可以脱离宗教而存在。
 
其实，我愿意相信真有女教皇这一事实。据说这部电影拍摄的时候，曾经高调反对《达芬奇密码》的梵蒂冈教廷保持了沉默。我之所以愿意相信，是因为我相信上帝必不以宗教所伪饰的信仰来遮盖祂的荣耀，祂是位大能的行奇事的神，是创造的绝不拷贝和墨守成规的神，祂为着祂的计划可以启用一切被这个世界和伦理道德所厌弃的人，同时，祂愿意用世界所不能理解的方式宣告祂所看重的并非人的规矩，而是他必将成就的应许和计划，并以惊世骇俗的作为推动着历史的进程。

可是约翰娜的结局不是很好啊，有人这样提问了。那么我就从福音的角度来说说。
 
如果真信神，相信神的主权，那么就会相信，发生的一切都是最好的，不是最好的不会发生。因为一切都在神的计划里，如果神不允许，事情就不会发生。
 
《圣经》里记载的耶稣的十二个门徒，除了一个叛徒犹大，还有写启示录的约翰死在拔摩岛监狱，其他的10个使徒，全部殉道而死，并且彼得是倒钉十字架。
 
如果按照世人的思维，神既然那么大能，为啥还让他们都死了，而且死的那么惨呢？
 
但是，对于得救的人来说，怎么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死的时候内心是否平安，是否能超越对死亡的恐惧，与怎么死相比，死后灵魂的去处更重要。
 
无数殉道者向人们证明了，他们面对十字架、断头台、火刑架的时候，死得那么坦然无惧，所以，死得凄惨、难看，对一个信徒来说，并不是困扰他们的问题。
 
还有，假如电影是出于真实，为什么神让她死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且是死在流产中？临死揭开她性别的奥秘，这不是让她受辱，让教会蒙羞吗？
 
那么我告诉你，神的计划，从不看人会如何看人，而是人对人有何影响；也不会担心人如何看教会，因人信神不靠教会，乃是靠祂自己的拣选，祂所预定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人如何看约翰娜，约翰娜当时曾受怎样的侮辱，都不是神所关注的。约翰娜当众揭示身份，正说明了神让人们看清，他们所爱戴的教皇是个被世俗和教理所不能容忍的。人心自有尺度，历史怎么发展的？就是发现不合理不公平然后一点点被人心更改过来的。
 
人看人不重要，历史在神大能的手中掌握着，万事互相效力，无论好的、坏的，都朝着神的计划按照时间表在一一成就祂的应许，这就是福音。
 
 
 
另外，从约翰娜所遭受的羞辱和最后的结局，可以看到神的公义。即便是神的儿女，如果违背了神的诫命，依然会遭受罪的惩罚。
 
这惩罚并非神所赐，因为这惩罚来自罪本身。罪是撒旦做工的缝隙，人如果犯了罪，必要遭受犯罪所带来的结果。
 
就像《圣经》旧约里的大卫与拔示巴通奸，为了娶拔示巴甚至不惜设计杀害了拔示巴的丈夫。为此，大卫不但失去了他和拔示巴所生的第一个儿子，而且还遭受了家庭内乱，兄妹、母子乱伦，被儿子追杀这样惨痛的人生悲剧。大卫信仰再好，再蒙神喜爱，他还是会犯罪，也还是要承担犯罪的结果。
 
只要是人，只要带有肉身，就难免犯罪。人若能靠着守律法完全脱离罪，耶稣基督就不用来替人类受死了。
 
所以，神在旧约给人类律法，并非指望人类能遵守律法而获得圣洁，乃是通过律法让人类知罪。这样，神便在新约里“道成肉身”来以生命和血为代价，作为人类的赎罪祭，白白地将得救的恩典赐给人类。

所以，大卫犯罪也好，约翰娜犯罪也好，就如你我一样，在肉身在面临诱惑的时候都免不了软弱，这是正常的。
 
但是正常的不等于正确的，犯罪者必要承担其带来的后果。神是仁慈的，神也是公义的，罪带来的恶果虽来自撒旦，但神为了管教祂的儿女，会允许这种恶果的发生。
 
只是，无论罪带来怎样的恶果，信徒必不至灵魂灭亡，胜过阴间权柄的耶稣基督，已经完全让信徒脱离死的律了。
 
所以，约翰娜所承担的，不过是她的罪所带来的必然要承担的结果。
 
 
如果电影真有其事，那么这才是真相；如果电影只是杜撰出来的，拿着福音的眼睛，你也会得到正确的解答。
 
因为真理让人得自由，戴上福音的眼镜，你看到的世界是如此的清晰通透，没有纠结，没有障碍。

< Die Päpstin /Pope Joan /女教皇> Lines:

Her name is Joanna/Johannes Anglicvs.

(1 min) How could it be otherwise that a woman had once occupied the Pope’s crown was a disgrace to the church…A woman who has accomplished so much!

(6 min) Joanna was a gifted child, and she had clear mind, a hunger for knowledge was insatiable. In spite of her youth, she had an innate wisdom way beyond her years… St. Katherine…is a woman, even though she’s quiet young, she’s learned and wise…The Bible says that women must obey their husbands, but The Bible also says that love is patient, love is kind, love is not angered.

(14 min, IMPORTANT) So you don’t find any significance in his (i.e., Plato) works? Faith is grounded on the authority of the holy scripture, not on the writing of philosophers. But you have to admit that our ability to think rationally is god given. From him alone. Then why you’re fear to expose faith to the light of reason? Since god himself give us reason. How could you leave this from him? Just fear of logic shows inexact faith. A solid faith needs no fear. Because if god exists, logic can only take us toward him. ‘I think, therefore god exists. (Side note: what a German like idealism: )

She knew her father was wrong. Her love of knowledge was neither sinful nor unnatural, it’s god’s gift to mankind. Her desire to learn...Mathew died because no one knew how to help him. She understood, then and there, that it was her duty to expand her knowledge, and put her abilities to work for the greater good.

(18 min) Extra-ordinary sharp mind…It will be sacrilegious to waste such a learned mind…Academy of Athens was closed, then the great ancient philosophers ended…Within their protected walls, the legacy of the wise – Greeks, and Romans—could be handed down through centuries…I’ll do whatever I can to make sure your gift do not gone wasted. I promise you.

(30 min) Many were captivated by Joanna’s wisdom, and touched by her story. Joanna knew god wanted to rescue her from miserable existence. The Lord has reached out hand to her, and she felt compelled to take it.

(32 min) A scholar: It goes against god’s will to accept a woman to a cathedral school. It is also pointless. Women do not possess natural ability to draw logical conclusions, the useful section of female brain is so small that women are incapable of understanding high ideas or concepts. Women are subordinate to men, by the order of creation, hierarchy, and strength of will. (Side note: bullshit!)

Joanna: How can woman be second to man, by creation? She was made out of Adam’s rib. Adam only, on the other hand, was molded in common clay; As for strength of will, woman can be superred to man. Eve ate from the apply out of love, of knowledge and learning. Adam ate because only Eve asked him to.

(60 min, IMPORTANT) For years she was able to keep her secrete, and all the brothers took her to be a young man. Impressed by her linguistic ability, the master assigned Joanna to translate the collection of Greek manuals on Medicine. Thus she was able to study the works of Hippocrates (Side note: 希波克拉底-西医祖师…feel so proud!) and other scholars…As a woman, her intelligence and her thirst for knowledge have brought her vision and content. Here in the monastery, Joanna was praised and awarded for these very same qualities. Yet Joanna was constantly aware of the danger she faced everyday….Joanna knew an exposure meant certain death…She’s pious and upstanding, and will stand all temptations.

(70 min) So years past, and Joanna was convinced she has found a rightful place in the world.

(85 min) St. Katherine, she paid for her courage for her life. Many were afraid of her wisdom. She taught us something important—We have to stay true to our convictions, no matter how high the price.

Go out, and see the world. Let her, she’s meant to a different path, and we have no right to divert her from it.

(86 min) Learn, and use it for the benefit of others… Three years later, her name is known to all Romans. We are all burning with anticipation. Your Reputation proceeds you.

(96 min) There’s something unusual about you, that has been missing within the walls…You reason well. Where were you educated? I was born into poverty, and I’m accustomed to it…one of the most trusted confidence…Remain true(authentic, genuine) to you.

(111 min) But I didn’t want you as my lover. I wanted you as my wife…

A physician…

(115 min, IMPORTANT) I’ve learned to accept that danger…I am independent, free to act and think as I wish. And I can be useful. I have means that other women never dream of. You want me to give all these up, to live in confined existence of a wife tied to daily choices and duties? (Side note: what a great woman!)

I’ve no desire to tie you to anything. I’ll respect you and care for you.

I’ve long cared for myself…Forgive me. I love you. But my place is here.

You’re in constant danger.

I want only for what is good for Rome.

(122 min) Here is Rome, Joanna, here, inconvenient people are killed, no matter how good or powerful they are. You stay here, you will die.

If this is true face of Rome, I will go with you.

(124 min) Universal Pope (Side note: like her pure white face without blood)…Your experience, your competence, and your good heart. It’d be an honor to serve you.

(126 min, IMPORTANT) This is my calling. Please, understand. All my life I’ve searched god, and now I found him. He’s in the hope people put in me; he’s in the good that I can do for them. When I’m doing god’s will, I can feel him in my heart…With purpose and zeal, she was determined to keep her promise. She knew the suffering of the Roman people more than anyone; and she did all in her power to alleviate it. She sent physicians to the slums, allocate taxes (?) to the poor houses. Soon, the Romans named her ‘Papa Populi’, the People’s Pope.

Joanna wanted to be more of a mercy bishop of Rome, after all, she is the spiritual head of the entire Christian Church. She summoned all bishops to Rome for meeting(?). Many doctrines were reviewed and re-considered. And more revolutions were passed than ever before…

Only three months away, I can do so much with that time.

(130 min) A school for girls? Never before.

You mean we should abandon new ideas just because it’s new? Everything that is old was once new.

The more girl learns, the smaller her uterus becomes, it’s a common knowledge. (Side note: wholly bullshit again!)

So common that no one bothered to write it down?!

(138 min, IMPORTANT) Her so extraordinary life must not be forgotten. There should be at least one manuscript where the truth can be read. Following her footsteps, I wonder if I’ve met other sisters over the years without recognizing them -- Other women who chose the same arduous path as I did.

With this book, a debt is paid, and something new begins.

One day, someone will read these pages, and once again, Joanna’s story will be told…

 文章来源：http://www.artblog.cn/U/joshuawang/archives/2010/91621.html
作者：王书亚
   
      小说译者谢瑶玲女士，是东吴大学的老师。东吴的校训，是孙中山写给蒋介石的一句话，“养天地正气，法古今完人”。一位基督徒总统，写给下一位基督徒总统。但言语内涵，却与他们的信仰，毫无瓜葛。就像一位马克思主义领袖，写给下一位马克思主义领袖，说“你办事，我放心”，听上去也与所信之道，南辕北辙。

　　

　　天地若有正气，必来自天地之外，贯乎天地之中。岂能从肚腹中养得出来。所以庄子说“养气”，圣经说“吹气”。养气自重，吹气自卑。就像我为小书亚买的气球，你不吹它，它永远都是瘪的。

　　

　　古今地上，也没有完人。台湾的小学课本，把田横五百壮士，称为“五百完人”。阎锡山离开大陆，留下五百人，人人身藏毒药，要为党国殉忠。蒋介石率文武百官祭奠，也称他们为“太原五百完人”。

　　

　　所以我一看东吴的校训，“完人”二字，就像学术的苍蝇，灵魂的水货。人类的走向，是越来越自负。人类的悲剧，是永远对自己身临其境的世代，评价过高。一切道德上的努力，都好像在气球上写“养天地正气”。一切物质上的堆积，都好像在坟墓中说，“法古今完人”。

　　

　　在第一个复活节的早上，天使说过一句善意而锥心的挖苦话。几个妇女看见耶稣的坟墓空了，细麻布摆在一边。她们就东张西望，在墓地穿行。天使穿着白衣显现，对她们说，“无知的人啊，为什么在死人中找活人呢”。

　　

　　这句话常点醒我。圣人、伟人，巨人，完人，其实都是死人。每当人们设立一个目标，杜撰一种主义，就开始翻开历史，一次次地“从死人中找活人”。所以广场上，依然挂满死人的画像。

　　

　　圣经中，用“风”来比喻圣灵。用“吹气”来比喻神将灵魂的样式，就是属乎真理的仁义与圣洁，放在人的血肉之躯中。吹气，是对“被造”的一个生动描绘。尤其是在人类堕落后，耶稣说，心灵的重生，就如被风吹过一样。所以救赎，对他来说，是十字架上的承担；对我们而言，却是一段风中奇缘。圣经把人的救赎之道，称为人的第二次被造。吹气，亦是对“新造”的一个生动描绘。

　　

　　人若承认，自己是可怜的。就转身，迎风站立。吹进去的是灵气，养出来的是血气。信仰的对象，是死里复活的救主。而道德的楷模，都是阴间的死人。

　　

　　学雷锋的意思，就是从死人中找活人。三代之治的理想，也是从死人中找活人。不是天不生孔子，万古如长夜。而是天不再生孔子，万古如长夜。因为人类的病，就是再生障碍性贫血。

　　

　　死人没有权柄，将他的伟大，传递给活人。所以雷锋是雷锋，你还是你。道德，不像疾病可以传染。道德在本质上像生命，生命不可传染，生命就是生出来的命。惟有生命，可以生出生命。惟有活人，可以拯救活人。

　　

　　这就是为什么道德若不立在信仰之上，道德就是一个咒诅。信仰救人，是一个一个的救。道德杀人，是一片一片的杀。信仰是生命，就像零售，你要独自开口，自己伸手；道德是标准，就像批发，同一批货，只有一个编号。你在道德中被定罪，你在信仰中被拣选。

　　

　　一次，我和小书亚出去，见一个老汉弯腰驼背，正在垃圾箱里找东西。我叫小书亚拿了五块钱过去。我第一眼生出的，是对他的怜悯。但这种怜悯只是道德意义上的。连同我的施舍在内，都诱惑着我，叫我生出内心深处，一种隐秘的骄傲。

　　

　　但我第二眼生出的，是对自己的怜悯。当我把自己与那个老汉比较时，我是一个道德主义者。所谓道德生活，就是一种活在比较中的生活，所以在很大程度上，道德就等于道德优越性。只是，当我不是把自己和老汉比，而把自己和老汉捡回来的垃圾比时，我鼻子忽然就酸了，甚至差点哭出声来。

　　

　　为什么我要送他钱。不是因为我不需要像他，从垃圾桶里捡东西；是因为我自己就是上帝从垃圾桶中拣回来的东西。我不能“养天地正气”；我的同类中，也没有可以效法的古今完人。说到底，我无法活在崇高的道德中。我若不在信仰中被拣选、被新造；我的一切道德，都将助长我的道德优越感。就像水涨船高，我的道德优越感，终有一天，要吞没我一切的道德实践。

　　

　　只是在第二种意义上，我才是一个基督的信仰者，而不是一个道德主义者。我出于信仰而施舍，不是出于道德而施舍。我出于我被造（旧造与新造）的本质而行善，不是出于我现实的才能、机遇、地位和品德而行善。

　　

　　在上帝眼里，只有这样的、非道德主义的善，才是真正的善。因为行善的人，若不将善的来源和果效归于上帝；他就没有行善，反而行了恶。因为他将荣耀、来源和动力归在自己（养天地正气）身上，或归在同类（法古今完人）身上。

　　

　　这些是我看了电影，对自我的一段省察。哈姆雷特说，上帝给了我们一张脸，我们又自己造一张。上帝造人，是造男造女。无论男女，越过被造的地位、自我成圣的诱惑，其实都一样强烈。

　　

　　谢瑶玲老师译过许多中世纪教会题材的小说，最著名的是《玫瑰之名》和这部《女教皇》。刚好，德国拍了这部电影。在十三世纪的传说中，这位女教皇若安，据说是在德国南部出生的（离马丁·路德的家乡不远）。德国人似乎很喜欢这个子虚乌有的故事，能同时满足民族主义、女权主义和理性主义的三座大山。

　　

　　刚好，国内今年也出版了中译本。传说中，若安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子。她乔装成修道士，一生渴望让自己的才华，如明亮晨星，照在人前。电影迎合女性主义的视角，将悲剧刻画为社会性的，即女性的地位、才华在那个时代不被尊重。但在我看来，真正的悲剧仍然是关乎信仰的。如果上帝造人，是造男造女。那么性别在人类社会的构成、和睦与美善中，到底扮演什么角色？女权主义的一个左翼立场，就是才华挂帅，性别靠边。和左翼的政治挂帅一样，基本原则，就是谁有本事谁上。于是男女性别就被非生命化，被视为物种进化中一种阶段性的、和粗糙的安排。

　　

　　若安在学会了掩盖每月的经血，也为此舍弃了婚姻和家庭。但她仍无法胜过情欲的试探。在梵蒂冈怀孕，游行中当街产子，难产而死，以一种怵目惊心的方式，暴露了她隐藏一生的性别。启蒙运动后，这个十三世纪的传说被翻将出来，不断成为女权主义和反宗教的噱头。

　　

　　今天的女性，有双重悲剧。一是男人们的傲慢和背约，使女人一直难以在家庭和社会中得着她们配得的平等与尊敬。二是女人们以牺牲、抹煞、藐视和放弃女性身份与特质的方式，去争取一种作为“人”、而不是作为“女人”的虚构的自由。

　　

　　传扬若安的故事，也是一种死人中找活人的努力。性别，本当是人类被造的特性中最宝贵和令人敬畏的一部分。但在一个慢慢男女不分的世代，人类的性别，要么成了鸡肋，要么成了化妆品。

　　

　　若安的父亲，是一个固执的乡村牧师。他在信仰上怀着深深的偏见，活在一种道德主义的残酷中。父亲拒绝让若安学习，她离家出走，选择了一条错误的反抗之路。就是以隐藏性别的方式，去证明自己的才华。若安难产而死的悲剧，也是今日一切女权主义者的悲剧：谁若羞辱自己的性别，她（他）的性别终将反过来羞辱她（他）。

　　

　　无论若安有多聪慧，当克洛维的日耳曼士兵冲进教堂时，她本能地躲在了祭坛下。智力不如她、也因此不被她尊敬的哥哥，却起身拔剑，为她而死。我多么盼望智慧的若安能在这之后，回到对自己性别的认同中去努力。她却反而决定一生隐藏在性别的谎言中。从这个角度说，她并不是女性主义者，而是一个反女性主义者。因为现世的苦难，使她不愿相信夏娃的一切尊贵、才华和美好，和夏娃的性别密不可分；也不再相信男女性别的被造中，饱含着一个尽管艰辛、却始终高于这黑暗世代的崇高应许。

　　

　　女权主义的梦想，其实和男权主义一样，是一种雌性同体的文化，和一种道德主义的文化。这种文化麻痹人们的常识，游说人们活在信心之外，并怂恿人们挣脱性别，鼓励人们自我造型，目的就是从人类下降为蚯蚓。

　　

　　2010-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