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时代2014

爱情片大陆2014

主演:汤唯,冯绍峰,王志文,朱亚文,黄轩,郝蕾,袁泉,田原,丁嘉丽,王千源,沙溢,祖峰,张译,冯雷,袁文康,陈月末,王紫逸,张嘉益,王景春,杨雪,焦刚,张博,张瑶,唐艺昕

导演:许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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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13 20:21

详细剧情

  20世纪30年代,20岁的张乃莹(汤唯 饰)逃婚求学,却惨遭抛弃。投靠未婚夫汪恩甲(袁文康 饰)后的张乃莹依然躲不开被抛弃的命运,好在遇到了在报社工作的进步青年萧军(冯绍峰 饰),两人相知相爱。通过萧军张乃莹认识了女编辑白朗(田原 饰)、罗峰(祖峰 饰)夫妻以及聂绀弩(王千源 饰)等文学作家,改名“萧红”后的她得到了鲁迅(王志文 饰)、许广平(丁嘉丽 饰)夫妇的首肯,随后又结识了了胡风(冯雷 饰)、梅志(袁泉 饰)夫妇、蒋锡金(张译 饰)、丁玲(郝蕾 饰)、端木蕻良(朱亚文 饰)等人,在同时代作家的互相鼓励之下,虽然战事不断、颠沛流离,萧红却逐步走向了创作的“黄金时代”。

 长篇影评

 1 ) 她的破碎就是完整的方式


    看完《黄金时代》出来,我按电梯,手上有伤,还不停颤抖,引得左右人悄然侧目。一部分因为心情上的不平静,另一部分因为饿,低血糖,三小时时长的电影,要保有文艺青年不在影院吃东西的气节有些难度。
电影好奇妙,看完《速度与激情》,只觉满街车都是乌龟爬行,看完《地心引力》,好半天不肯相信自己是真的着陆了,而看完《黄金时代》离开影院,正午时分,日光投射,步行街上树影斑驳,明明灭灭都是命运。
看一部好电影,人总是要沉闷好些日子,对于敏感多思的人而言,这种沉闷几乎接近于抑郁,又过瘾又伤神。但我还是决定要看两次《黄金时代》,为惨淡票房尽绵薄之力,它是当得起的。

    
    有人问我,你最喜欢萧红的哪部小说?
我说,我一部也不喜欢。
这个回答顶狡猾,因为迴避详谈,其实看萧红的书是好几年前了,无多大别的印象,唯有寒冷和饥饿,强烈到令人避之不及,誰又喜歡餓與冷?看完电影出来,我也是饿,立即坐电梯到底楼餐馆吃了份石锅拌饭,囫囵塞下,浑身仍是发抖。
电影可以单独看,它是另一个艺术品,取材于人物,只要自身够饱满,完全可以获得独立。而我本身对有旁白的电影特别喜爱,国外许多这样的电影,伦理片、传记片居多,都是我偏爱的题材。


从旁白先谈到演员的台词功夫,我以为郝蕾表现最佳。演员表现都不错,除了田原的开场白略唐突,王志文的文艺腔稍稍过火,以及被人盛赞的张译讲着讲着哭的那一瞬,我觉得并不很好以外。说到台词,对白,还是郝蕾给我留下了最深闪光印象。同时我也相信,让郝蕾演萧红,或许比汤唯扮演更合适。我喜欢汤唯,但她身上所具备的气质着实太过凉薄、不安,发音上与众人一比略逊一筹,输在有现代感,多多少少的港台味,使人容易出戏,其中对白最明显,而独白尚可。
郝蕾那种不要命的气质,豁得出去的火的绝望,以及她的那张脸,可以写满的倦怠凄凉,更贴近于我所理解的萧红。
冯绍峰比想象中演得好些,这个演员的演技被俊俏的容貌拖累了,一直有些被小看。而素来不太喜欢的袁泉,在这部电影里,浑然天成。


“我叫萧红,生于……死于……”开场白。这种开场,平静而悲哀。
电影做的功课非常足,据我后来温习萧红的传记再看时发现,其中的文字内容、情节,大多有翔实出处,托了片中一干人都是写作者的福,总会留下些什么,不至于在历史中完全销声匿迹。虽然难免各说各的,但能从不同的角度中提取出一个较为统一的画面,就是不幸中的幸事。
叙述节奏平缓,间插了旁白,让人有思索和停顿的空间,旁白间插的频率也挺好,不同的角色独白承接时间与空间的转换,以萧红为中心,话题的插入点,而这些声音和声音的主人,担当了电影的群像,将时代的画面一角显现得更为饱满。看电影的过程中真觉得,萧红的生命在这些声音里得到传递,其中有热度,有厚度,听者安心。
不管喜不喜欢萧红的小说,她的才气与悟性毋庸置疑。电影里她与端木在河边聊天,说,“我不信那一套,有各式各样的作者就应该有各式各样的小说……”,那种自信与端然。1938年4月29日,在《七月》杂志社举办的第三次座谈会上,对于“上战场高于一切”的主流观点,她说:“作家是不属于某个阶级的,作家是属于人类的,现在或是过去,作家们写作的出发点是对着人类的愚昧。”可知她成为左翼作家实属无奈,因为时局,因为身边人,但自由的心性她是很分明的。所以电影里也有两三次,她说:“我只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可以写作。”
人----作家----性别,恰恰也是我心里的顺位排列,再往后,才是政治属性。而作品更在这几者之上,甚至于可以跳脱道德框架,以及人性的有限范围。一个作家的先决条件,是心自由,遗憾的是,人无法不从属于时代的裹挟,更不可能脱离于政治之外生活,尤其生逢乱世。绝对的自由是没有的,上天所给予的每一份礼物都暗中标好了价码,萧红从少女时开始显现叛逆,与表哥私奔,与家庭决裂,遭到表哥的背叛后投奔未婚夫汪恩甲,这就是她为“自由”付出的一笔账单。
有人要问了,她那么热爱自由,为什么一再投奔男人,并且总是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和另一个男人同居。先说在武汉时,萧红与梅志曾经打听流产事宜,惊闻需要一百四十元手术费,不得不这个念头,这才有电影里后来在香港重逢,梅志说“幸好当时在武汉没有把他流掉”(不然就没有襁褓里的那个小婴儿了)。萧红托蒋锡金帮忙找医生堕胎,但此举是犯法的,没有几个医生敢接,终于未能如愿。也就是说,对于这样尴尬的现实,萧红不是没有作出努力。而第一个孩子,她喊了声“不要”,连一眼都不想看的孩子,我不觉得有什么可讨伐的,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天生就喜欢孩子,也不是必须喜欢自己的孩子,尤其在她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负担的情况下,这个孩子来得确实直叫人觉得恐怖。这种恐怖的根源是,生活的艰难。要是物质饱足,能请个保姆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我相信萧红纵使再冷酷,也不至于送掉自己的孩儿。
意志的理想高度,先是作家,再是性别。但现实里,意志却很难不受制于性别。萧红是个女人,只身漂泊,身怀六甲,身体羸弱,没有钱没有朋友。没有钱真的很重要好吗?没有朋友的情况下,被囚禁于仓库的孤独无助,她读了萧军写的那篇《孤雏》,单这名字就叫她有共鸣了,所以她叫住要离开的萧军,“我们谈一谈。”


有两个画面我印象深刻,如果没记错,一是萧红东渡日本,船只在大海上漂泊,雾霭沉沉。二是香港沦陷,端木蕻良和骆宾基于深夜担着重病的萧红用小船偷渡到港岛,船上灯火幽暗,似要熄灭。

人浮沉于世,正如船只行于海,为风浪所迫,身不由己。烛火眼看就要熄灭了,有一只手伸过来,当然立即抓住,哪怕一点点庇护也是好的。人同此心,从道德的角度去苛责萧红,实在没有必要,那些用难堪的字眼天天声讨审判的人,恨不得隔空去矫正他人的人生,却不太喜欢观察自己的言行是否符合自己制定的标准。况且我们看到了,并非完全怪罪于人性软弱,萧红所处的年代,女性刚刚知晓精神独立,而远远达不到真正的生活独立,萧红所拖欠的第一笔账单,使得她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负数,要挣脱这负数,本可以写文章勉强活命,但报馆一间间查封,东北又不如上海北平这样的具有相对开明的写作环境,于是一路被命运放逐流离,她所经受的太多,理解和陪伴如此可贵。

感动于萧军刚当了家教,两人去外面吃饭,萧军兴奋地说:“这个馆子味道很好,洋车夫和工人们平常都爱到这里来吃。”车夫和工人爱吃的馆子就是上好的馆子了,文人落魄如此,能不心酸?他们要了肉,又忍不住要了“肉丸子还有汤”,还要酒,我笑起来,人一高兴啊,总是会忘却理智,突破承受范围。你不能指望他们刚有两个钱就变成实惠精明的生活家,忘形才是人的本性。

两人喝醉了,走在街上,萧红像个快乐的摇摆的企鹅,忽然叫住萧军,道:“我鞋带断了。”萧军蹬蹬蹬跑回来,在路边捡了瓦片隔断自己的鞋带给她系上。这就是那个年代的真实写照,我对你好,就是把我不多的部分分点给你,你也短一截,我也短一截,我们拥抱彼此的残缺得到安慰。像鲁迅先生那样的经济状况,有余钱周济文学青年,有餐饭给他们饥肠辘辘以饕餮,在当时的中国又有几位呢?

萧红是个大麻烦,走到哪里都给人添堵,聂绀弩说:“你这样,被爱的人会很难受的。”许广平说:“她天天来,一坐就是半天……她孤独,寂寞,我能表示不欢迎吗?”武汉要沦陷了,她将唯一的一张船票给了端木,因为出生良好的端木,布尔乔亚,软弱,在萧红心里近乎无能。但她留下来,去找蒋锡金,非得要在杂志社打地铺,于是又成为蒋锡金的麻烦。
总有人爱谈萧红的“悲剧”,但在我看来,她最大的不幸就是体弱。汪恩甲离开她,是家庭压力社会不容,她与萧军的分手,是二人在出现裂痕分歧之后尝试努力修复感情,终未成功的结果,至于端木,虽然一个人先去了重庆,虽然让她独自去江津生孩子,虽然在香港的时候曾经想过要逃离,最终没有丢下她。人对于安稳生活的向往是没有错的,对于萧红这样一个有才的,甚至是”天才“的女性,他们本能地被她所吸引,也本能地想要逃开。才华是利器,拥有才华的人好比猛烈燃烧的火烛,常常不自知地殃及池鱼。
电影展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借助于他们的独白,还原了一个相對完整的轮廓。胡风对萧红的激赏,聂绀弩兄长般的鼓励,蒋锡金跑到书店去为她借钱,并且承诺让她用稿子还,这是多大的信任……他们爱才惜才,思想开明,懂得尊重,纵然萧红性情乖戾,私生活颇不平常,仍旧包容了她,帮助她。萧红跳窗的那段,背后没讲的故事,是她在窗口等萧军去接,看到船先跳了,二人错过。这在萧红后来的小说和萧军晚年的回忆里都有印证。而并非人们以为的,遇人不淑,萧军不管她死活了。在香港,萧红被误诊,嗓子上开了洞洞,很难愈合,端木附身为她吸痰,然后仔细地擦拭酒精,那样的相濡以沫,乱世之中彼此支撑,看着她的伤口,以及无能为力的样子,我突然哭了出来。

可能是联想到自己痛苦的时候了吧,我竟然抽噎到不能控制了。我常在想,那些振振有词指手画脚的人,是有多顺风顺水的人生?他们大抵真的没有吃过苦,所以才轻视他人的苦,萧红即便不是萧红,只是乱世中的一个风流不羁的荡妇,那样的情形,也足以令人原谅她的全部了。
性情若是能更改,就没有这个人物,没有她留下来的文字,更没有这部电影。



三个小时的影片,看到后来我竟会觉得短,许鞍华力图刻画时代的群像,不太容易,于是她表达的只是作为时代背景一小片的彼时作家暴风雨里辗转的命运。必须要说,作家因为有笔,有话语权,在任何时代都不是最悲惨的阶级,他们擅长撰写自己,擅长修饰现实,能够留下让人纪念的凭证。而同时代的其他人呢,无一例外地淹没了。没有人会记得。
因为流言不得不几次转学的萧红的弟弟,被连累失去工作的萧红的父亲,“从此销声匿迹”的汪氏一家;在武汉码头牵起大肚子的萧红的残废老军人;被她拖欠了房费、在洪水来时不得不弃了旅店逃命去的老板一家;凄风苦雨的夜晚,港岛之间伸手要了钱才准他们上船的泛舟人。平凡的生命在战火硝烟离乱人世中苟且偷生,有多少悄然死去了,从来没有名字。影片里面,这些人作为模糊的背景色,同样在汪洋里载浮载沉,我只觉得,没有一个生命难以被理解,一眼看去都是可怜人,这些人相互支撑着,在承担他人生命的同时获得一些自己生存下去的动力,我看着端木一次次为萧红换医院,不离不弃,虽然明白他拘于时地无可奈何,却不能不为之动容。
或许为此,萧红才是值得记取的。因为有她那样勇于突破的写作方式,赤裸裸地呈现出眼前看到的一切,她写生活,真实得几乎将整颗心挖出来送到你面前,她的笔下饥饿就是一副气息奄奄的垂死的模样,却不肯放弃最后的希冀,仍旧张望着,张望着,一边吞口水,一边张望。这样的作品再多一些,我们对于世间人事的理解和体谅也会更多一点。
萧红的生命长短,相较于她的文字多少,是很惊人的比例。动荡不安中,文字就是她的安身立命之所。在日本,她写信给萧军说,这是我的黄金时代了。是啊,平凡如我,也会突然如她所言,仿佛有警钟来到心上,在深夜里,清晨里,忽而灵魂清冽地醒来,觉得这日子真好,我经济无忧,有勉强维持的健康,有食物和书籍,何其自由富足,真是黄金时代。
“如果我有飞翔的翅膀,为什么还要脚呢?”这是弗里达必须截肢的时候写的诗。
弗里达的飞翔在绘画里,而萧红则是在文字中。黄金时代,要创作,将生活的一切都向创作献祭,这是属于创作者特有的本领,能帮助他们超脱于痛苦,至少,是暂时的超脱。


“太疲倦了,来拉着我的手,让我打个盹儿,这样我才能安心一点。”萧红对骆宾基说。在病中,得知端木一定要突围(大约是争取离开的意思),她脆弱地哭出来。她一早知道自己活不长久(不知对萧军说的那句台词是不是有出处),而那时刻,想必是身心疲累到了极点。
“苦得很。”鲁迅在与萧红聊天时谈及人生曾说道。
这两句话我都说过,很平常,看到仍禁不住为之一颤。


PS.关于电影中稍显精致的衣着,后来查证的过程中发现, 符合当时情形,是依据照片还原的。萧红的的确确能做出漂亮衣服的。真是一双巧手啊,她在西安和端木谈话时候的红帽子,是用萧军早年的破毡帽改的,在香港的旗袍,也是自己做的,那么美。

 2 ) 剧本不足,导演补上,值得一看——被恶评逼出来的文字

对《黄金时代》,我的看法是:很难写,写得及格。很难拍,拍得足够好。

为什么本子难写,编剧在采访中说:“萧红这个人物在剧本创作上存在相当大的难度。萧红研究的素材主要包括:萧红作品如《呼兰河传》、《商市街》中对个人经历的回忆;萧红周围重要人物如萧军、端木蕻良等人回忆萧红的文字;萧红与周围人物的通信。“人的真相是很难复原的。”李樯解释说。这些来自萧红或旁人的描述中,有太多主观的猜测、修正、粉饰、篡改,也有自我遮蔽,别人的遮蔽。这直接导致萧红的“悬案”相当多,对同一事件有不同版本的“真相”。在创作剧本时,选择某一个“真相”,也随之会产生一种对萧红及相关人物的判读。”

随便找一段故事来应证吧:

“端木蕻良夫人钟耀群在其《端木与萧红》(中国文联出版社1998年1月版)一书第45―46页写道:
  没有几天,曹靖华坐周恩来的汽车从武汉来重庆了,端木以为萧红也会来的,谁知曹靖华说,在武汉的时候曾问胡风,和鲁迅关系近的人,还有谁没走,可以坐这车一起走。胡风明知萧红没走,却说都走了,没人了。”

但这件事被萧红研究者秋石反驳道:

“在诠释这一事件前,笔者先说明一个事实。一个当时武汉左翼文人所留存的资料都能印证的事实:1938年8月,置新婚不足三个月又有孕在身的萧红于武汉,端木蕻良先行去了重庆。而此时的武汉天天遭受日寇飞机的轰炸。端木此举受到了几乎所有在汉左翼作家的责难。而且,令人不解的是,端木没有给萧红留下生活费。对此,胡风先生率先表示了异议。有关端木自己先赴重庆及不留生活费的事,当事人蒋锡金(他不仅与冯乃超等人承揽了萧红的食宿,而且为萧红担肩筹足了去重庆的路费和生活费用。1998年5月、7月,锡金先生在电话中向笔者证实了此事)、高原(萧红哈尔滨早期好友,1997年10月9日,在其南京虎踞路寓所,老人接受了笔者的采访,并印证了一个事实:时高原自延安抵达武汉,见萧红身无分文,就把自己身边仅有的5元钱留给了萧红)等人都曾撰文予以说明。那么,胡风到底有没有“明知萧红没走,却说都走了”,从而让挺着大肚子的萧红冒险乘坐拥挤不堪的轮船呢?也就是说,是不是由于胡风的蓄意隐匿,使萧红失去了与曹靖华一起“坐周恩来汽车”撤离武汉的“福分”?
  事实胜于雄辩,有关胡风隐瞒“萧红没走”的说法,是一个彻头彻尾子虚乌有式的杜撰:因为武汉“八办”和《新华日报》大撤退时的1938年9月下旬―10月中下旬,曹靖华根本不在武汉!而且,曹靖华由他任教的“西北联大”所在地的汉中举家搬迁至重庆的日期已是在一年多后。(引文略)”

这样一个小小的事件都需要辛苦的考据才能接近真相,可以想见,编剧在面对萧红的各种谜团时抉择的艰难。所以编剧采用了这样的办法:“既然有那么多因素组成了一个人,那一切都是不确定的。我想写这种不确定性。”对于一些历史“悬案”的处理,李樯会安排多个版本的“真相”。比如丁玲和聂绀弩为了让萧军和萧红复合,把萧军从延安拖回西安,却“撞”到了萧红和端木蕻良一块从房中走出来。对于这个事件,三个当事人讲法都不一样,李樯就很客观地把三种讲法依次写在剧本上,以突出历史真相的还原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这是我对历史、人物的一种态度。”在李樯看来,人们时至今日所获得的萧红形象,是经过旁人的演说、各种修正更改等等,逐步过滤而来的。萧红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并不是李樯兴趣所在。“我知道没有真相,一万个人心目中有一万个萧红的形象。”李樯说,“我感兴趣的是这种过滤,也想将过滤的过程表现出来。”

这种做法,我认为是合适的,对萧红也最为尊重,但是,也有很大的遗憾。这种客观谨慎、不敢多加演绎的态度,让影片过于克制收束,只能在细节上稍微做些补充,人物不够立体,情节里也没有一个集中的段落能更深入地感染和打动观众,观众不是文学研究者,并不会满足于“考据和过滤的过程”,其实可以在大体客观的基础上,重点发挥一两场的戏把整部片子“拎”起来——“艺术的真实”也是真实。

总的感觉,编剧还是有点被故纸堆打败了,说“越接近萧红越觉得虚无,原来那个饱满激烈的女权主义者消失了,代之以一个平凡的、碎片化的人。”
问题也在这里:《黄金时代》里的萧红,的确不够饱满激烈,而过于秀气、文雅、平凡和碎片化了,更多的是一个凄凉的女人,而不是又天真又复杂、又直接又敏感、富有才华的作家。所以说,在浩如烟海的资料中,保持对人物的第一感觉是很重要的。萧红在一个无爱的家庭长大,是一个无根的、不会回头的人,年纪轻轻就果敢地跟有妇之夫私奔——除了爱情,还因为无家可恋可归,让她可以全然地豁出去,随波逐流也好,只要离开家就好。她有时是“低”的,但绝非忍气吞声的弱女子,除了在政治和写作上自有主意,即使是在二萧爱情中,她也并不那样“温顺”,是有着自己的骄傲,敢于当众驳斥萧军的,这在蒋锡金的回忆文章中有所体现: “饭后闲聊着有时也抬杠,有一次竟把萧红气哭了。那是萧军故意发的谬论,他提了个问题:什么样的文学作品最伟大?大家就闲聊起来。可是他忽然发了个怪论,他认为:文学作品中以长篇小说为最伟大,中篇小说次之,短篇小说又次之;剧本要演出来看,不算它;至于诗呢,那最不足道了!他又联系了在座的人,举例道:“我写长篇小说(他那时正在续写他的《第三代》),最伟大;Domo(指端木)的长篇小说给日本飞机炸掉了(这大约是指他的《大地的海》,已交给开明书店出版,听说在江上被炸掉了,他正唉声叹气,下决心要重写),那要写出来再看;萧红也要写长篇(那时她已经开始写她的《呼兰河传》,写了一章多了),我看你没有那个气魄;锡金写诗,一行一行的,像个什么?”他翘起了个小指头:“你是这个!”我懂得他在逗我,没理他。可是萧红和却与他争论起来,萧红最激烈,用许多理由对他进行驳斥,也说了些挖苦的话;Domo不搭他的茬,却绕着弯儿说萧红是有气魄的,不过那气魄还没有充分地显现出来。我也搭上几句,说他简直胡言乱语。抬杠抬得很热闹,大声吵吵得有些像吵架了。这时胡风来了,问我们吵什么,问明白以后,他笑笑说:“有意思,有意思,你们说的都有合理的地方,下一期《七月》可以出一个特辑,让读者参与。可以写出来,加讨论。快发稿了,你们都写出来,三天后我来取。”“争论”结束了,他也告辞离开了。三天以后的上午,胡风来取稿,谁也没有写,可是萧军却交卷了。胡风坐在我的床上翻阅着萧军的稿,边看边点头,说:“对呀,对呀!”我们惊讶了,问怎么能说对呢?胡风说:“读几段罢:衡量一个文学作品可以从三个方面,一是反映现实生活的广度,二是认识生活的深度,三是表现生活的精度,……这对嘛!”萧红一听气坏了,大叫道:“你好啊,真不要脸,把我们驳你的话都写成你的意见了!”说着就涕泗滂沱地哭了。萧军大模大样地说:“你怎么骂人,再骂我揍你!”萧红还是哭着,握拳狠狠捶他的背,萧军弯腰笑着让她捶,说:“你们要打就打几下,我不还手,我还手你们受不了。””
这一段如此生动,也能突出萧军萧红在精神上的交流感,比单纯让萧军说一句“我一直是欣赏她的创作才能的”有力得多。片中那段搞笑的话剧也完全不能体现作家群的才气,其实编剧可以精心设计一场热热闹闹的、有深度又有生活感的谈话群戏,这在蒋锡金的同篇文章中有现成的素材:“我们的生活仍是很和睦的。有时还唱唱歌(中国的、外国的,萧军还会唱京戏、评戏和大鼓书),跳跳舞(二萧都会跳却尔斯顿,还会学大神跳萨满舞),引得同宅院的邻居孩子都扒着窗户看;也时常开玩笑和抬杠。我们议论中外古典名著和文艺问题,讨论时事和分析战局,谈到如果武汉守不住,大家怎么办?有人说,可以组成个流亡宣传队,虽然只有四个人,倒还多才多艺,能唱歌、朗诵、演戏、画画,能写标语和传单,还能写文章写诗,大概流浪到哪里都能拿出一手;有人说,如果不行也能开个饭馆,干重活萧军能包了,上灶有萧红,Domo和我可以跑堂,保证能把顾客侍候好,我们还能创出几样名菜来,比如说“萧红汤”。其实那就是一种俄国菜汤:白菜、土豆、番茄(或胡萝卜)、青椒、厚片牛肉大锅煮,也可以加些奶油和胡椒面。这在上海叫“罗宋汤”,哈尔滨叫“索波汤”。易做而好吃,营养也丰富,内地人不懂得做,可是他们还喜欢吃。”
生活贫瘠困窘,但在精神上,他们是富足的,年轻人,又是有才华的年轻人,应该留下更兴高采烈、火花四溅的场面才对。这也才更符合许导心目中的那个时代精神。【补记:看了纪录片《她认出了风暴》,发现这一场戏其实是拍了的,但从片段看来冯绍峰和汤唯都演得不是很好,很可惜。最终也被剪掉了。】

尽管本子整体有点平淡,但好在细节细腻、丰富、生动,画面优美有诗意,拍得足够好,演员也很努力,制作相当精心,所以《黄金时代》仍然是一部值得去影院观看的片子。
有一场戏印象特别深刻,萧军从当铺赎回棉袄,萧红喜滋滋地穿上,抬手穿袖子的时候不慎碰到头顶的吊灯——接下来是一个仰拍:俩人拥在一起,明晃晃的吊灯在背景来回晃动,整个画面一下就活了,如果把吊灯的动感引申为俩人生活的动荡,也很贴合。
还有一个细节,香港即将沦陷,骆宾基和端木抬着萧红上船,黑暗中船夫做了个要钱的手势,点好了才让他们上。形势如此危急,细节却仍然一丝不苟。真实感,时代的真实感,就是靠这些一丝不苟的细节烘托出来的。
还有影片常常出现男人随手给萧红捎来几个水果,那么平常的苹果、梨,在影片中却格外鲜亮,是困窘暗淡的乱世里一抹亮色和温情,很自然地就把当时的时代氛围传达给了观众。
更不必提最后骆宾基买糖、吃糖、流泪、回顾的那几个镜头,是又自然又巧妙的设计。

十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第一次读到《生死场》的情景。还是高中生的我,在书城晃荡,随手拿下一本萧红,坐下来,一气读完,惊为天人。那样触目惊心,却又那样美,被扎扎实实地击中,前所未有。《呼兰河传》更让我确定,这是我最喜爱的女作家。她的短篇虽说没有长篇那样惊艳,但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依然无改。至于那些风花雪月,当时就搜看过她的传记,所以这次也并不新鲜,对她的理解也没有新的视角,我想,大概这部《黄金时代》于我,只是完成一个久远的心愿吧。即使如此,这部有缺点的电影,已经非常努力。《黄金时代》绝不是什么烂片,而是有诚意、有门槛、不媚俗、坚持并完成了自己的创作理念的电影,它的艺术价值,并不能因为不符合部分观众的预期,或者与某些创作者的理念不同,而被否认。但愿票房好一点,毕竟文艺片能找到7000万投资不容易,希望用心和努力的电影人能得到回报,让他们有机会可以继续做、更自由地做、做得更好。

ps.写完后看到一篇专访:萧红侄子独家点评《黄金时代》,里面也提到此片不容易,有遗憾——尊重史实,但创作不足,对于萧红作为创作者的刻画不够,具体可见:http://www.dzwww.com/yule/yulezhuanti/mtcbg/201410/t20141002_9803334.htm

10月8日补记:没想到这篇文字引来这么多有质量的评论,再加上这几天看的其他的一些道德批评或者史学文学批评,更加体会到了编剧的难处,也更加理解了他的创作意图。史料客观谨慎地呈现,一方面是尊重历史人物,另一方面是引导接受者来填入自己的理解和判断,是看起来更具召唤力的结构。但是,编剧称想摆脱“以往传记片的漩涡”,认为“像和不像”是“特别表面和肤浅”的问题,而观众参与建构的多面化的萧红才是历史人物真正的面貌——这一点我不能同意,即使编剧再怎么自以为客观谨慎,都是经过了自己的主观选择的,目前这样“平凡、碎片化”的萧红同样接近编剧心中最像的萧红,注定会以一种强加的先期的方式引导观众,这样依然会落入传统传记片的窠臼。要做真正的实验,要从形式到内容一并进行,而非以看似先锋的形式,仍然服务于内容传统依赖史实的传记。而即使是李樯所谓的“传统的传记片”,主观性故事性更强一些的传记片,就不会引发观众的建构了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至于平铺直叙没有高潮,编剧说“不是非要给你一个肉身的情感和激荡才叫高潮,高潮是你看完这个电影,可能几天以后仍然萦绕在心头,这才是最高级的高潮。”他的“高潮”大概指的是看完后有情感上的余感,思想上有追索吧。可事实上是,很多观众刚走出影院就已经没多少印象,也没有多少回味了。观影中没有一个情感的激荡,“余感”从何而来?本来就不是以思想性为主的题材,又想让人进行多少追索呢?还能“萦绕心头”的,大概是像我一样,因为评论而出来评论,要评论而必须要回想的了。
(以上资料来自于编剧接受的采访:http://www.entgroup.cn/news/Markets/0822106.shtml

 3 ) 骨子里的躁动灵魂

我对萧红并不太了解,因为没读过她的书。但是以前看过霍建起的电影《萧红》,对这位民国女作家很感兴趣。当时看完电影的短评如下:

“做工精致,但剧本肤浅,完全没看到一个‘赤裸灵魂’的萧红。一个好作家的痛苦也许源自生活的凄惶与遭遇的不幸,但这种痛苦却不应也不可能仅仅停留在命运的浅层。电影没能刻画出痛苦的升华与萧红才华的灿烂,仅抓取了八卦的表皮表演了一场平庸的爱情小品。”

所以对许鞍华的《黄金时代》和汤唯塑造的萧红,我还是有一点期待的。电影三个小时,最大的成就我觉得有两点:

1.伪纪录片式的叙事手法是很新鲜的,所有的人物都直面镜头和观众,打破第四面墙,直接诉说萧红,包括萧红自己。这让我想起了关锦鹏的《阮玲玉》,把作为人物的阮玲玉和作为演员的张曼玉对阮玲玉的精神寻找一同展示,非常深入。从电影这个特别的表现形式上说,《黄金时代》就很值得一看。但这个手法的运用却并不完善,尤其在引入萧红开篇自白一点上,除了作为引子进入叙述之外,并未充分利用第一人称视角的优势自然进入人物的内心世界。萧红的自述是多余的。

2.把萧红作为一个人,她为什么是萧红表现得非常清晰。这一点在与电影《萧红》比较后感受尤其明显——萧红的痛苦并不全来自时代与生活境遇,而是深深扎根于她自己的个性。萧红的性格非常执拗、固执,认定了的事情可以不顾环境压力和人情世故一意孤行。这就是我们说的“骨子里躁动的灵魂”,这样的灵魂充满痛感,必须激烈地活着或者死去,必须把生命力挥霍到最后一点一滴。这样的人我是理解的,他们心里都旋着一个黑洞,必须竭尽全力去感受生活,必须无所保留。这样的人有毛姆笔下《月亮与六便士》里的画家斯特里克兰德,有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有英国大提琴家Jacqueline du Pré,有中国的诗人顾城。而所谓才华就是人心里这样的黑洞,压榨灵魂毫无保留。才华是幸福,才华更是上帝的诅咒。我觉得萧红在生活与精神上所遭受的痛与不幸,换一个时代她也还是必须遭受。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在“寻找”不幸。她必须这样激烈地感受生命,对自己和他人都不留余地,才有那样从骨子里涌出来的充满痛感的活生生的文字。那是开在血肉淋漓上的自私的鲜花,开在永被诅咒的黄金时代。

电影的不足也是同样明显的,这主要在于编剧和导演两个方面。

编剧上,对萧红作为作家的才华与写作理念表现不足,尤其萧红与当时民国时期其他进步左翼作家之间的创造差别性表现不足。对萧红的文学成就最后还来了个盖棺定论的大总结,是大败笔。萧红作为作家在电影中的展示不足最大的后果是造成观众与人物的疏离——如果没有通过文字认识萧红,只看她这样的一个人,她真是非常不可爱的——没朋友、没责任感、私生活混乱、对民族国家的命运似乎也不甚关心。所谓no zuo no die,仅仅通过行为认识萧红真的很难去理解作为作家的萧红(包括鲁迅当时为什么那么欣赏她)。但萧红这个并不可爱的人物,她之所以值得理解,值得那么多人在战乱中为她年轻的生命而恸哭,却还是因为她的才华、她的视角、她在文字中所表露出的对这个世界一种深沉的痛与爱。电影只在最后朗诵了《呼兰河传》的一小点文字,但就是那么一点点,都让人无限唏嘘,那皮肤的柔软和骨头的坚硬,那作为活着的无上自由。

导演上的不足有两个方面:

1.选角。汤唯的气质和萧红不符。萧红这个人太有生命力了,表面的苍白之下她有一种狠,非常狠,对自己,对身边的人,她是非常自私的,所有的能量都用在生存和写作这两件事上了。电影让郝蕾饰演丁玲,其实郝蕾饰演萧红才是更加合拍的选择,那种蓬勃于近乎丑陋的燃烧的生命力。而汤唯的气质更静,虽然也有犟,但不是硬,不是狠(章子怡在《卧虎藏龙》里的玉娇龙也有到了南墙不回头的气质)。

2.掌控力。许鞍华大概是不适合拍多角度多线程的复杂叙事剧本。她的长处在细微处见真情,越没情节她拍得越好。《天水围的夜与雾》她就没处理好,搞得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这部也有凌乱感——当然这还是跟剧本没有聚焦在作为作家的萧红身上有关,但作为导演在掌控上,许鞍华缺乏大将之风,没在萧红动荡杂乱的生活中抽出一根最明晰的最具震撼力的主线索来。虽然二萧的爱情是个主线,但二萧分崩离析的根本原因却暧昧糊涂。归根结底,还是不够手狠,三个小时的片长啊,作家萧红的文字魂竟然没剥离明晰。

 4 ) 鲁迅提着一坨黄金屎袋一把洒在郭沫若的脸上

  
  1890年7月27日下午,梵高对着金色的太阳,举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不知道在那个被逼疯的年代被后人称作黄金时代,他死也不知道那个割耳朵的年代被后人津津乐道为黄金艺术。死前给弟弟的信里写到:“亲爱的弟弟,谢谢你寄来的贴心的信和五十法郎。你生活顺利,比什么都好……你过去在许多幅画上一直是与我交流的伙伴……说到我的事业,我为它豁出了我的生命,因为它,我的理智已近乎崩溃……我想你依然站在人性的一边,既然如此,你还指望什么呢?”他把50法郎写进这么重要的信里,可见当时的落魄,他不知道他的一副《自画像》后来拍出7150万美元的价格!多么讽刺的黄金时代,后人命名那个时代是黄金时代,那个时代就是黄金。那个时代都是文豪,现代人都是土豪。

  当时的艺术家没有闪烁的黄金只有悲凉的时代!

  同样是画家,同一个时代,还有一个与梵高经历相似的人名叫高更,他最终疾病缠身死在孤岛上。关于高更,先请大家幻想一个身边的普通人,一个每天吃饭、睡觉、上班、结婚生子的平常人,这种人平常不出风头,不冒险,没有什么大起大落,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然后突然有一天他说,我要为了理想,放弃家庭,放弃婚姻,放弃安稳的工作,去远方流浪,去追求理想,去画画。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他不是说说而已,也不是在论坛里发帖子搏关注圈粉丝。他是真的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画画去了,他的名字叫高更,并且还找到了当时更加苦逼的梵高,由于两人对艺术的分歧,大吵特吵,梵高这个二逼拿着刀子威胁高更:他妈的画画不仅仅只有印象派和象征主义,还有我独有的梵高体!高更说:你太自大了,你一个人就想单独立一个派系,怎么可能。为了证明自己多么坚持,梵高说:你信不信我割了自己的耳朵,你信不信梵高体!高更说:我不信。梵高一刀割了自己的耳朵,血,射了高更一脸。两人就闹翻了,后来梵高还把自己的耳朵拿到纹身店纹了“梵高体”三个字证明自己艺术正确。高更伤心的离开了梵高,他心想老子放弃家庭放弃事业跑来跟你约会,本以为同病相怜,没想到艺术相轻。你跟我玩自残,别以为我会为你自宫。带着满腔的怨恨,最终疾病缠身,死于孤岛。

  后来作家毛姆把高更的故事写成小说《月亮与六便士》,一句“满世界的金钱,我却抬头看月亮”道尽了高更曲折的一身。

  黄金时代没有浪漫的爱情故事,艺术家小说家们通常都承载着全世界的孤独。

  说说哲学家维特根斯坦的手淫日记:

  “昨天手淫,3周以来第一次这样。几乎全没有欲望上得要求。以前我总是想象着在与一个朋友交谈,但是现在几乎没有这样的事了。
1914年9月3日”

  “我已经走在通向伟大发现的路上。但是,我是否会达到目标?!欲望上的要求比以前强烈了。今天又手淫了。
1914年9月6日”

  “今天我与某种沮丧的情绪进行了长时间的战斗,在一段较长的时间后又手淫了,最后写下了上面那句话。
1914年10月13日”

  “平静的一夜。现在大约一周半手淫一次。干了很少一点体力活,但是正因如此做了许多精神上的工作。
1914年10月16日”

  “那个打破僵局的思想是否会来到我的身边。——昨天和今天手淫了。1914年10月8日”

”我不得不经常生气,生病,消耗我的内在的精力。又过得非常欲望了,几乎每天都手淫: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1915年2月18日

  “有欲望上的需求,现在几乎没有进行我的工作的机会。”
1915年2月9日

  “非常兴奋。每天都手淫。”
1915年4月17日

  “最近几周睡觉不安稳。我总是梦到执勤。这些梦总是使我处于惊醒的边缘。在最近两个月只手淫3次。我周围的人事与愿违地令我厌恶。”
1916年5月29日

  你们这些看AV的都弱爆了,看看哲学家在那个资源荒凉的年代是靠什么撸的,是靠意识!根本就不用手!用意识就可以让自己高潮!好吧,玩笑归玩笑,我只是想告诉大家,艺术是一件孤独的单人旅程,他的浪漫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浪漫!

  最后要告诉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这个作家是得前列腺癌去世的,我要谢谢他,他狠狠的坚固了我戒撸的决心。

  狄更斯,我读过他的《双城记》和《雾都孤儿》,我很喜欢他,我说喜欢的时候就是真的很喜欢,不是男孩泡女孩说的那种喜欢,只要我说我喜欢某个作家的时候,在吐出“喜欢”两个字之前,我是考虑了五秒钟的,我的良心会为这“喜欢”两个字负责。如果某天我对哪个女孩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如果语速过快,请不要相信我,我在约炮。

 《 双城记》的开头有这么一段话“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个睿智的年月,那是个蒙昧的年月;那是信心百倍的时期,那是疑虑重重的时期……我们大家都在直升天堂,我们大家都在直下地狱。”这段话在小说中并不是解释黄金时代的,只是单独提炼出来完全就是对黄金时代的最佳诠释。

  是什么样的经历使这个作家发出如此悲伤的感叹,不得不提一下这位大作家的风流韵事:狄更斯有两个初恋,看清楚,是两个,两个初恋!后来还有三姐妹妻子,看清楚,是三姐妹妻子!这还不算什么,他当年曾为一众沦落风尘的女子筹办收容所,让当地的妓女、女小偷和女流浪者入住,希望藉此改造这些“堕落天使”,令她们获得新生。让她们有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不过一叠过去从未被披露过的信件却指出,这位被公认为英国最伟大的小说家原来对收容所的女子有“特别的兴趣”,被政府调查。他出资办的是“女子收容所”,你看这家伙多偏心,孤儿都不收,只收女子,大小老少女子。爆陈冠希李宗瑞于万里之外,人家玩的是女子收容所!

  狄更斯是个前卫的家伙,他早就料到了后人这帮傻逼会把他们糟糕的时代叫做黄金时代,知道人们对文学抱有浪漫的幻想,他很清醒,这是最好的时代,所以他能上一个算一个。

  作家们的孤独是变态的孤独,他可以撸一万次撸出个前列腺癌。因为他知道,就算不撸,你办个女子收容所也无法填充孤独。

  大家都读过《福楼拜的星期天》吧,莫泊桑先生是这样折磨自己的:一生与多种女人有染,与农庄姑娘、饭馆侍女、半推半就的寡妇、欲壑难填的太太、阿拉伯女人、黑人妇女、成熟的女市民都发生过关系,他占有过这么一大堆尤物,最后因梅毒加上精神病去世,年仅43岁。我梦见过他去世时的情景,当时他已经三个月没有做.爱了,他躺在床上捂着裤裆,发挥毕生的想象力都没能让自己硬起来,于是,他就这样悲伤的气死了。


  那位写出《老人与海》的作家,如果你未曾体验过,你永远不会明白海明威为何同意子弹穿过自己的脑袋。

  三毛用丝袜上吊(这是其中一个版本)……生得潇洒,死得性感。

  阳朔、老舍被文.革迫害自杀。

  每个年代的文艺在当时是个不值钱的东西,艺术家们所在的年份里永远都是数不尽的制度纠缠,孤独、疯魔、死亡。可敬的是他们留给后人一个传奇人生,我们称他为黄金时代。

  这部电影称那个年代叫做黄金时代,我想说:看标题。

  电影讲的是民国时期的文人爱情故事。看剧照就知道很浪漫吧。 黄金时代并不是一副欣欣向荣天天向上的景象,它不像油画那样色灿斑斓,不像黑白照片那样经典唯美。那个时代充满文人相轻,艺术相搏的头脑战争。

 《建国大业》里面有一幕,胡适在台上演讲文学是否应该进化为白话文的讨论,整场充满火药味,当然,那只是冰山一角。鲁迅与梁实秋与郭沫若的笔战在那个没有网络的年代里已经在地球表面点燃了战火,鲁迅笔战的文字都可以出成一本书,谁对谁错我不评价,只想点评鲁迅一句:他是在那个年代里站着把钱挣了的人。还有苦逼的王小波,他是在那个制度里夹缝生存的智者。

  那些时代也没有想象中的浪漫爱情,只有数不尽的青楼和妓女。文艺是孤独的,他们唯一安慰自己的只有“嫖”。

  唐宋元明清,没有哪个朝代的文人不爱嫖,苏轼、白居易、杜牧、柳永、欧阳修个个深藏绝技,人家在床上的姿势都是讲究韵律的。更别说民国那个纸醉金迷的时代了,胡适、徐志摩哪个不嫖。现在的大V门不嫖吗,他们换了个名字叫“潜”。

  胡适老先生最大方最伟大的,是不仅自己嫖,还带朋友一起嫖;不仅在外面嫖,还叫到家里嫖;不仅嫖,还搞研究,简直可谓以考察窑子为己任。

  胡适这样解释自己“我沒有嗜好則已,若有嗜好,必沉溺很深。我自知可以大好色,可以大賭。我對于那種比較嚴重的生活,如讀書作詩,也容易成嗜好,大概也是因為我有這個容易沉溺的弱點。“

“情人不是资产阶级的专利,我们无产阶级也要有革命伴侣,就是多一点也不怕。 无非是哄哄她们、说些好听话。”
——《毛选》第四卷第134页

  就在我们生存的网络时代,王朔刘震云当编剧闷声赚大钱,一部电影比一部骂得惨,给读者们留下一种晚节不保的危险状态。莫言更是拿奖之后反而被骂的口沫横飞,论坛里各种调戏他的段子反而把他拉下神坛。新一代郭敬明、安妮宝贝、张悦然、韩寒等完全被娱乐化,关于郭敬明身高的段子都可以出版一本笑话书了,韩寒代笔的讨论可以写出十篇论文了……。

  也许五十年后,韩寒又带领了一个黄金时代,郭敬明至少也是那个时代的琼瑶。我们当下这个时代听起来也许令人发笑,在我看来至少当下的时代是算不上黄金时代吧,不过事实就是这样的,默哀吧。

  我们永远没有黄金时代,就像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才发现可怜兮兮的青春有多么珍贵。虽然青春很糟糕,肮脏、自慰、背叛、苦痛、忧郁,但也止不住我们流泪的怀念。不管你的周遭有多糟糕,当下才是最好的时代,毕竟一分一秒都与你擦肩而过。每一次痛苦的画面都刻进了短命的回忆里,多年以后,回眸一望,平凡的一生竟也有金黄的色彩。

   我昨天看了电影,一句话评论:像王菲一样活着,不能决定怎么生,怎么死,但能选择怎么爱,怎么活。不管生活在什么年代,环境有多么不幸,周遭的言论多么恶,这些都无关人生,淡然冷对千夫指,执着拳紧万自由,有一万种自由的方式,挑选自己最乐意的一种,开什么花,结什么果,都无关世界,你挑选了生活,就是自由的
——————————————————————

  关于《毛选》第四卷第134页——————这句话是后人编出来黑当局的,我只是调侃一下,你们就去翻经书来反驳我,你们真的看不出来这只是低级黑而已么....

  另外,其实我们当下这个文学圈并不是那么不堪,如果中国读书的人有变形金刚的票房那么多的话,我们还是会出几个“著名作家”的,给大家推荐几个,刘慈欣的《三体》,联合小说奇迹《九州幻想》,廖一梅的《像我这样笨拙地活着》《悲观主义的花朵》今何在、张家玮什么的大家在豆瓣混其实应该早就听说了,许多人在论坛里混的太久,习惯了看见一部作品首先找漏洞,然后批判,吐槽,这样是不对滴!不要总琢磨着弄个大新闻把作者批判一番,没什么意义,一本好书自有他存在的价值,取自所需就好了。

  昆丁版影评——来自奇妙的王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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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萧红先生的世界

看过《黄金时代》,不能说不好,然而心里总有点憋闷。回去翻出《浮出历史地表》来重读,又去问戴锦华老师对这片子如何看法。或许是我对萧红有些一厢情愿的幻想,然而总觉得她是有大气魄的,不该这么可怜。

戴老师回答说,萧红原本是大天才和小女人的混合体。电影是认真做了的,只是她一直觉得许鞍华与萧红气场不合。

或许真是如此吧。许鞍华所一直关心的那些问题,以萧红这个题材来说,多少有些体例不合。萧红始终需回应她那个时代所提出的问题,而许或许更多是在回应这一个时代。

电影让我们看到的,是在大时代中无处安放自身的个人,是女性写作者在爱情上的惨烈。这也确曾经是历史上真实的剧目。然而,借用《浮出历史地表》中的表述,精神生活与肉体生存,想象与现实,温暖与冰冷,构成萧红的两重世界——是“大鹏金翅鸟”高高飞起的天空,与被囚禁的“奴隶的死所”。电影中的许广平叹息:“萧红先生在写作上相当英武,只是……”只是这英武的大鹏金翅鸟的天空,电影并未让我们看见,于是只能交给萧红的读者去脑补——不知道占电影观众的几分之几。由两重世界坍缩为一重,是否也是一种历史的降维呢?

我在银幕上看到《呼兰河传》中描绘的场景,一瞬间很是感动,尤其看见祖父的草帽上插满了花,看见卖粉条的人在院子里晒着亮晶晶的粉条。然而呼兰河镇不仅仅是萧红终生未愈的心理创伤起源的场所,就像百草园不仅仅是鲁迅童年生活的记录档案一样。那是一个文学的世界,一个无限丰富且美的大境界。在那世界里我第一次认识萧红,于是一厢情愿将她视作我的女神与女英雄。这份神性与英雄性,是身为作者的萧红的创造物。而同样身为作者的许鞍华,则执着于探讨卑微的世俗生活中那一点点让人死不瞑目的东西。是气场不合,是水土不相宜的年代,或者文学与电影作为不同的媒介?许鞍华与李樯,加上汤唯,都可算作优秀的作者。他们能够懂得萧红,只是少了萧红先生的英武。

 6 ) 一个瞎扯的观后感

是一部讲述女作家萧红的故事的电影。电影的开始时的场景是在平和的东北村庄,结束时却已经到了战乱中的香港,时间也跨越了中国那个大时代的将近40年,充分说明了萧红这个女作家丰富且坎坷的种种际遇。经历了美好的童年,不堪的青年,又步入了满目疮痍的青年,最后苍凉的死在了一家落破的香港医院。在外人看来她的一生或许是痛苦的,但她却少有的留下一些那个年代的人所能感知到的那个年代的单纯。虽然经历了战争,贫苦,流亡,爱情,背叛甚至是死亡,但她却始终用一种单纯的,真实的的态度面对这一切,就像她自己说的:支撑自己活下来的,是这个世界还有一些能够让她死不瞑目的东西。是什么呢?看过这个电影,我突然顿悟到一点,许多我们现在所熟知的民国时期及其后的作品以及作家,之所以能够流传至今,其艺术造诣的高水平当是一定的原因,但我相信那时同样艺术造诣甚或是更高水平的作品未必就没有其他,但他们却没有成为我们主流文化,其原因或许就不是艺术造诣,而是政治造诣了。艾青,丁玲,鲁迅,郭沫若这些文人墨客,学问固然是好的,但更重要的也许是他们在历史的滚滚红尘中首先站到了正确的队伍之中,那么当这个队伍变成主宰中国政治的一方时,他们以及他们的作品就理所当然的变成了主流文化,灌输给一代又一代。而像萧红,张爱玲这样不问政治,却更注重文学本质的作品,反而被当成了一种边缘化的小众的艺术创作。中国自秦统一六国一直到辛亥革命,前后经历了两千一百多年,数十个朝代的更迭。就算辛亥革命至今,恐怕历经的政权也不下10个。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哪一种艺术创作才是在主流政治不断更替的大背景下能够恒久流传下去的呢?

 短评

那些说此片是探索和创新的人应该多看看“阮玲玉”:同样是不幸女性传记,李樯的剧本只敢把历史的缺页空着,最后完成的还是整本流水账。伪采访手法更加无法和“阮玲玉”使用演员视角来复述和增加人物深度相比。最后请告诉我——萧红(除得肺结核外)到底不幸在哪里?

7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 还行

拍成了被嫌弃的萧红的一生,汤唯就差说生而为人对不起了…感觉编剧完全放弃理解人物了,在没有想像力的同时又脑洞奇大,全程槽点。

9分钟前
  • Seashell这样啊
  • 还行

从各个角度来看都是惊喜之作。题材相当棘手,能够拍出这样一部不讨巧的、如此完整、妥帖、严肃的作品,在当今华语院线片堪称一个小奇迹了,演员都算适度,很感人。批评固然需要,但影评界一片踩实在令人失望。

13分钟前
  • 🌞娘卷卷🌙
  • 力荐

连许大妈都来拍电视剧了。看完出来,只能很不敬的庆幸萧红只活了31岁,要是七老八十的话,我都不知道要这样熬到何时才能散场。这编剧真是婆妈。

16分钟前
  • 荔枝超人
  • 还行

陌生化的尝试在现阶段的中国电影中是非常少见的,对于刚刚培养起来的院线观众而言,必定是过于先锋了。这就好像撑杆跳一样,有一个人成绩一直是两米,他跳过了两米就可以拿第一,可是他挑战两米二,失败了,于是等于没成绩,这跟那些永远跳不过两米的人是不可一概而论的。电影需要探索,而探索有风险。

17分钟前
  • 文文周
  • 推荐

1. 伪纪录片的叙事手法有新意;2. 清楚表现了作为一个人的萧红是怎样的个性--固执、激烈、柔软和黑暗之痛;3. 对作为作家的萧红暧昧不明,多采取侧面评价手法,结尾的盖棺定论是大败笔;4. 汤唯的气质与萧红的激烈生命力有差异,郝蕾反而更为合拍;5. 许鞍华对复杂视角人物的把握缺乏力度,剪得涣散。

21分钟前
  • 艾小柯
  • 推荐

要看到影片做的一些不同的尝试。没有上帝视角,而是以萧军、白朗、丁玲等不同当事人的讲述,以伪访谈的方式。通过他们的作品,书信,回忆录各种方式拼出一个萧红,好像史料的汇集,让影片更有真实感。即大家说的舞台味、间离。或者也是这个原因,过度的客观让影片太陌生,观众无法代入,也就缺少触动

24分钟前
  • 桃桃林林
  • 还行

最好的时代,最好的那帮人,这是属于文豪们的黄金时代。许鞍华的这部先锋实验片,注定评价两极化。爱的爱煞,厌的厌炸。

27分钟前
  • 诸葛若见
  • 推荐

正如网友调侃的“被嫌弃的萧红的一生”,电影本身在遭受同样的命运。无聊、睡着,看不懂,类似声音一直充斥在周围。昨天自己去看,却发现电影在风格手法上的主观前卫与内容上的客观平和间找到一个绝佳的平衡点。不禁感慨,有些电影,你只配错过。为什么有些人不懂什么,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无知呢?

32分钟前
  • 王小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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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通过这个电影爱上了冯绍峰,汤唯靠气质取胜,as always. 爱情就是两个人理直气壮的走在街上。

33分钟前
  • 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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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黄金时代》,感觉像看着萧红替我们每个人在这世上走了一遭,然后,死了一次。萧红死的那一下,汤唯演的特别好,她整个人佝偻在病床上,窗外是破碎的山河,窗前是潦倒一生的女作家,她平静地等待着,看着,想着,然后突然就那么委顿下去,丧失了所有的生气。有所欲者有所迷,有所失者有所得。

35分钟前
  • 老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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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完《黄金时代》的首映,许鞍华,汤唯,萧红萧军,鲁迅,那个时代,期待太大,反而觉得有些落空。要讲的故事太多,叙事反而让人觉得不连贯,我作为那个时代的热切爱好者尚有此感,不知道不了解时代背景的外国观众们,是否会觉得boring呢。并且一开始当萧红自己说自己享年31岁的时候,我觉得真是穿越

38分钟前
  • 符小呆
  • 还行

真的是一部很难评价的片子。如果是为了许鞍华的情怀、技巧和节奏把控,我愿意给五星,但是李樯这个编剧实在太掉价了。大量第三人称甚至第四人称介入故事几乎把所有希望投入进去的观众硬生生推出来,全程间离,大量叙事把影像空间压缩得不剩什么了。从这个角度上,生编都比大段史实空缺叙述填满要好。

42分钟前
  • 圆圆(二次圆)
  • 还行

如果有人问我推荐不推荐这电影,我也不好说,我必须得承认这电影并不适合所有人观赏,如果你是那种觉得一个黄瓜必须要开一朵花,接一个瓜的人,那就别去看了,如果你是那种能接受它愿意开花就开花,愿意结瓜就结瓜的人,如果不愿意,你也不会责备它的人,那就不妨去看看

45分钟前
  • 水木丁
  • 力荐

这是一部很不“电影”的电影,像散文诗,像先锋话剧,像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在你耳边呓语。许鞍华此次的尝试无疑是令人震惊的,从故事形式,结构安排,时序处理,直至赋予摄影机的意义都是格外反常规的。而最特别之处在于明明时刻运用着间离手法,却依旧让人有强烈的带入感。我给满分!

49分钟前
  • 闪电杰克
  • 力荐

很大胆的尝试,虽然前20分钟很不喜欢这样的叙事体,但后面情怀打开后也不免觉得适合追忆。印象最深的是丁玲跟萧红谈她从作家到革命斗士的转变:郝蕾和汤唯抬起头,从摄影机里注视着观众的眼睛。设计得最棒的一个镜头,同时演得也是最漂亮。《呼兰河传》中祖父过世后就该结束了,萧红的那段话收尾即可。

53分钟前
  • icebl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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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部戏开始,汤唯正式传承了巩俐的名分,成了中国21世纪文艺片一姐.其实这部戏的配角,也是相当出彩.细腻的袁泉,生动的郝蕾,还有如此传神的王志文.这部戏的薄弱点在剧情,劲爆点在氛围.这几个演员找得太好了,就连冯绍峰我都觉得进入了气氛.

55分钟前
  • 推荐

#威尼斯电影节#看完片子,放了一周。从叙述语言来讲,Ann无非是运用了“罗生门”的手法,那个年代的故事到底是怎样的,无人知晓,所以他,她,他们眼中的萧红一一登场,留给了观众去判断和选择,这无形中增加了参与和思考,也是导演的一种尊重。郝蕾的丁玲,朱亚文的端木,王志文的鲁迅演得好。

60分钟前
  • 屿山
  • 推荐

编剧极差。对观众说话的处理(叙事与评论混杂)失当,做成伪纪录片或是更好选择。把萧红拍成了被自由的弱女子,其余人物平板无趣,惟鲁迅和锡金尚可。文学台词在电影中之违和。画外音之赘。电影语言缺失,或陈词(蜡烛灭了)。但总之,许导毕竟是有野心的失败,好过那些一心想赚的电影。

1小时前
  • btr
  • 较差

本片所呈现的高度理性及其节制无疑是许鞍华作品最风格化的标签。这不是一部通过剧情推动、复现历史和情绪卷入来迎合观众的通俗传记片,却是一部运用间离效果、叙事视角和表演层次来捕捉微妙的实验艺术片,加上摄影、配乐、收音、服饰等各种细节的拿捏,让我在三个小时里享受到了太多乐趣。香港【the sky】广州【UA花城汇】

1小时前
  • 私享史
  • 力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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