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蜃楼1987

自从上个世纪初的1903年，美国人埃德温·S·鲍特导演了第一部西部片《火车大劫案》虽然只有短短的8分钟，但影片首次运用了分镜头，创造了剪辑技巧，充满了动作和悬念，特别是最后歹徒面对银幕开枪的镜头，极具震撼力，该片已经成为电影史上一座里程碑。此后，大量的西部片涌上银幕，从20世纪30年代至60年代，是西部片的全盛时期。

1939年，著名导演约翰·福特起用了当时还默默无闻的B级片演员约翰·韦恩主演了西部片经典中的经典《关山飞渡》。影片情节紧凑，场景集中，一场印地安人追逐驿马车的戏惊心动魄，成为影史最佳动作场面之一。由此看来，动作场面无疑是西部片必不可少的元素之一。西部片所反映的是美国人的精神倾向，成为美国人的英雄主义的化身。后来意大利也摄制一种类似的西部片，如克林特·伊斯特伍德（Clint Eastwood）主演的《荒野大镖客》（Per un pugno di dollari）系列。因意大利人喜食通心粉，所以意大利出品的西部片又被称为面条西部片。

虽然中国地大物博，西部地区疆域辽阔，占全国国土面积的56%以上，昆仑山、天山环抱着塔里木盆地中部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面积约33万平方公里，是中国最大、世界第二大流动沙漠。其大漠风情并不输美国西部，但不得不说国产的西部片却是凤毛麟角。当然，这并不代表中国没有出品过优秀的西部片，《黄土地》、《红高粱》、《老井》、《可可西里》等都是中国西部题材电影的扛鼎之作。

而最近，国产电影突然对西部异常青睐，除老谋子的《三枪拍案惊奇》和朱延平的《刺陵》即将上画之外，宁浩导演的《无人区》已经进入了后期制作。由高群书执导的新片《西风烈》也正在敦煌紧张热拍。这位凭《风声》刚刚荣升为亿元俱乐部的导演在新片发布会上曾表示，中国此前只有西部题材的电影，并无西部片，而他此次希望完成中国首部西部动作片。

对于高导的这番志得意满的言论，我却不以为然。我认为，作为知名导演，高群书的这番话不是无知，就是其为了拉动《西风烈》的票房而故弄玄虚。要说中国西部动作片，《西风烈》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首部。且放下1989年由何平执导的那部著名的《双旗镇刀客》不表，早在1986年，由香港和内地合拍，以雄浑的塞外风光、旖旎的大漠风情及火爆的动作场面，在当年曾经引发了轰动效应的《海市蜃楼》，便一部不则不扣的西部动作片。

记得放映这部电影的那年冬天我年纪虽小，但那时对流行了几年的功夫武打片已经颇有些腻烦。而经常出入的录像厅，在那时已经开始放映更为火爆的港产枪战动作片了。但在大银幕上领略到以故事玄疑而奇妙，情节紧凑而火爆，浩瀚的西部风光加之庞大的动作爆破场面，几乎集合了顶级娱乐片的所有成功元素的这部西部动作片，还是首次。

海市蜃楼是一种奇特有趣的自然现象，人们在海面、沙漠甚至城市上空，均发现了这种情景。因为它极为罕见而且具有迷人的奇幻诡谲，古往今来留下不少有关海市蜃楼的宝贵记录和美妙传说。而由香港著名导演徐小明根据倪匡小说《卫斯理之虚像》改编拍摄的电影《海市蜃楼》，便是由这种自然现象而引出的惊险故事。于荣光在影片中饰演上世纪30年代大上海一个出色的摄影师唐庭轩，一次他随商队经过丝路, 在茫无边际的戈壁沙漠中偶尔拍到了海市蜃楼中的美女并为之所折服，不远万里赴沙漠寻找，最后发现原来是个可怕的梦。风情万种的美女原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白俄匪首……

《海市蜃楼》即便以现在的眼光来看，水准也是颇高。雄浑苍凉的大漠风光、美艳逼人的土匪首领、惊心动魄的赛马飞车、硝烟弥漫的大漠战场、精彩纷呈的打斗场面。人们第一次看到这种融武打、枪战、赛马和飞车特技于一身的电影类型，觉得刺激又新鲜。相比之下，这种影片因引入了枪击爆炸与飞车追逐等现代元素，而更加火爆热烈，惊险震撼，比纯粹的拳脚功夫片和刀剑武侠片要更适合现代的节奏，适应年轻一代的欣赏口味。以往你来我往套招似的较量变成了简捷干脆的格斗，真实感大大地增强了，这都极大地刺激了当年观众的视觉神经。

《海市蜃楼》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特技。以邓伟耀领衔的香港神风特技队的搏命出演，令影片的动作场面尤其精彩。如以摩托车飞撞霓虹灯，吉普车腾空坠崖，引火自燃大焚身等都极其惊心动魄。导演徐小明也亲自上阵，亡命演出，给内地的功夫片影人以极大的影响。

本片除动作场面真实火爆之外，在美术、布景及烟火特效上也下足了功夫。从片中白俄匪巢的布局来看，四周有箭楼扼住要塞，高墙上遍布火力点，完全符合当年哥萨克部落武装据点的样式。此外，爆炸场面炸点的设置也相当巧妙，其爆破质感和逼真程度是如今电脑特效所无法比拟的。

本片的导演及阿毛的扮演者徐小明是香港影视界这30年间的重量级人物。号称“全能艺人”的徐小明，既是打星、歌星，亦是武指、导演，拍动作戏驾轻就熟又肯玩命，在当年屡创佳绩。徐小明五岁以童星身份晋身演艺界，曾担纲多出电影和电视剧男主角；及后向幕后发展，以编剧、导演、监制、武术指导等工作参与电影百余部，均获卓越成绩。上世纪80年代，他效力亚视，拍出《霍元甲》、《陈真》、《再向虎山行》等经典剧集，随后进军大银幕，赴内地合拍动作片《木棉袈裟》、《海市蜃楼》，获得巨大成功。徐小明现任骄阳电影有限公司总裁，骄阳公司自成立至今短短几年时间，徐小明已监制多部电影包括《犀照》、《墨攻》、《双子神偷》、《跟踪》及《蝴蝶飞》等，均获多项殊荣。如今，徐小明重出江湖干起导演的老本行，从骄阳创业作《犀照》到《双子神偷》，再到《夺标》，但我们看到的居然仍是徐小明20年前就在搞的老故事、旧手法，或许制作更见精良，但锐气已无、新意欠奉。

本片的男主角于荣光，由于大家都比较熟悉，在这里就不再复赘了。着重介绍一下女主角白俄匪帮首领加沙洛娃的扮演者帕夏·乌买尔。看过电影的影迷都知道，唐庭轩和加沙洛娃在白俄匪帮的巢穴第一次较量，唐庭轩刀花一抖，迅捷无伦，加沙洛娃的蒙面黑纱应声而落，露出一张野性十足、却又妩媚惊艳的脸庞。虽然观众早有心理准备，仍然会为之惊叹。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咫尺天涯处，一见钟情就是这么令人扼腕。片中杀人女魔头加沙洛娃的形象被帕夏·乌买尔和上译著名配音演员丁建华的配音演绎得极其生动。

帕夏·乌买尔原是新疆歌舞团的舞蹈演员，1985年，在新疆各族文艺工作者为庆祝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成立30周年而创作演出的《天山欢歌》大型歌舞片中，帕夏作为主要的舞蹈演员被徐小明选中，并一举成名。80年代末，帕夏曾主演过一部小成本的国产动作片《猎豹出击》，但反响不大。之后，《海市蜃楼》中的其他主演大多还在影视圈中打拼，但帕夏却选择了激流勇退。目前，帕夏定居在香港，开了一家以她的名字“Pasha”命名的新疆菜馆，过着平静而充实的生活。

时光荏苒，20年弹指一挥间。如今早已年过而立的我仍觉得这部实打实、硬碰硬，特技动作也是玩足了命的电影，在上世纪80代年甚至可以与《A计划》、《警察故事》等著名动作片相聘美。当年这部电影在香港上映，在1987英雄片云集的大片之年赢得了1600多万的票房，口碑也着实不俗。而影片在内地流传更是广泛，被无数年轻人推崇为动作片的经典。所以，当年《海市蜃楼》公映的时候，年少的我仅在电影院里就反复观看了不下五遍。后来，电视台播映的时候我仍旧毫不厌倦的每播必看。令人遗憾的是这部影片的DVD一直都没出现过好的版本。

虽然如今的好莱坞特效电影每隔一断时间就会让你的肾上腺飙升一小下，但在用电脑弄出的特效已经虚假的越来越让人倒胃口的今天，每当回忆起这部通过实打实玩儿命搏出来的西部动作片，心底的小宇宙仍旧会不时爆发……

最近和朋友闲聊新疆时，聊到了西部电影，让我想起了这部昔日华语电影中难得的西部片《海市蜃楼》。带着一份怀旧的情感，搜到了一些关于这部电影的往事，略做了些整理与修改，增加了些图片，与看过或没看过的影友分享：制预告片

35岁左右的影迷，只要不是自幼在海外成长，多半会看过80年代中期在国内公映的一部经典合拍片——《海市蜃楼》。此片即便放在现在来看水准也是极高，雄浑苍凉的回疆风光，美艳逼人的梦幻情人，惊心动魄的赛马叼羊，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硝烟弥漫的大漠战场，精彩纷呈的武打场面，极大地刺激了当时广大观众的眼睛和心理。

自制预告片

严格意义上说，这部片子颠覆了国内评论界对整个电影类型的分类，之前送交有关部门审检的时候如何给这部港资片定性便大费周章：说娱乐片太宽泛，不能体现特点；说黑帮片又过于流俗，何况全片实在没警察机构什么事；说武打片又不符合佳人烈士苦练功夫报仇的框框；说探险片……这个倒是勉强说得过去，但这个叫法是给同期引进的外国同类电影留着的；最后从洋人那里偷师，勉强安了个“西部片”的头衔，算是硬着头皮把领导对付过去了。港方那边颇不耐烦，一言以蔽之，什么这个那个片，我们就只有商业片和非商业片的区分，哪有这许多罗唣？事后回想，不禁莞尔。

片头结尾字幕上出现的片名和演职人员表本来是没人注意的，可是这片子可大有盗墓发丘学问可做，比如开头出现的片名“海、市、蜃、楼”四个大字笔力雄健，颇有古风，都说字如其人，其实也不尽然，旁边写字的人把自己名头小小亮了一亮，又盖了个私章。说了半天谁啊，我一开始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鲁迅先生那位大节有亏的舍弟——周作人！

主题音乐词曲还是老搭档顾嘉辉和黄沾，现在沾叔已经魂游太虚，嘉辉想必也是斯人独憔悴了吧，在这里披着马甲遥敬一下沾叔：当年看电影的时候不知道您，您那时在我心里跟没名没姓差不多，现在发现世界已经没有了您，说不得，只好告慰一句，为这个没名没姓的年头干一杯！

《海市蜃楼》里面还有一位是时正修炼本领的卧龙——林迪安。他那时还没出师，在亚视的很多剧集中有不错的表演，《八仙过海》里的蓝彩和就是他。在电影里扮演的角色他最多演的是死人！就是一龙虎武师。现在他的《蜘蛛侠》系列里的动作，是一场视觉奇观。名师有高徒。

另一位武术指导曹荣，则与林迪安相反。当时也在匪帮队伍里面，出镜比林迪安多，可能是徐小明的第一爱徒吧。他在《八仙过海》里的龙表弟和《倚天屠龙记之魔教教主》里面那位惊叹张教主战斗力的空闻和尚是很多人有记忆的形象。 在后面的《续西游记》和《西游后传》，他把武打的最龌鹾境界，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个只会晃晃脑和左穿右窜的孙猴子，让多少“大圣迷”反了胃。名师手下也有损将呢。

八几年红极一时的徐小明这部戏算是导编演一人三肩。这位小胖子凭借伶俐的身手和陈真师傅的名头在大陆往来也算是呼风唤雨，现在在香港电影界依然是说话很好使的人物。这部戏里别看编剧上写的是徐小明自己，这个素材他可是从倪匡那挖来的，大家看过卫斯理全传的都知道，什么“海市蜃楼”，不就是《虚像》么。徐小明那时在大陆连拍了三部电影，后两部均是根据倪匡的创意改编的，除了这部《海市蜃楼》，第三部是以卫斯理为主人公讲风水墓穴的《霸王卸甲》，由于题材方面的关系没有通过官方的审查，后来仅仅是通过录像才接触到。

徐小明通过这三部片子带出了好几个出身大陆的武打演员，徐向东，范冬雨，再就是大家都熟悉的本片男主角，唱京戏起家的于荣光。平心而论，三人中徐向东武功最好，范冬雨90年代之前颇为当红，除了在本片里演一个小角色外，着实拍了不少影视剧，如《一代枭雄》里面的小山东，《少林俗家弟子》中的程亦鹏，《神龙特技队》里亲自跳楼的特技队长，结合自身条件开辟了一条飞扬跳脱、喜剧感十足的表演路子。

（左为范冬雨）

最后说说咱们本片的男主角，于荣光是个非常英武的男人，身条和作派绝对够得上入选国旗班的标准，最称奇的是他演技也不算差，扮神扮鬼都来得，大概是多年的京剧舞台表演打下的基础。他的银幕处女作便是与徐向东共同主演，也是徐小明在大陆拍摄的第一部戏——《木棉袈裟》！于荣光在里面扮演头号大反派祁天远，本来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出彩的角色，他居然演绎出了一种异于常人的风头和酷劲儿，不但大受观众好评，之后的发展道路也大大盖过了正派人物徐向东。祁天远这个银幕处女角色也成为了于荣光毕生塑造得最成功的三个反派之一，另外两个角色不用我说大家肯定也能知道，毕竟没看过《给爸爸的信》和《冲锋队之怒火街头》的人实在是不多。

话题折回《海》片，凭借唐庭轩这个略带诗人气质的探险家角色，于荣光真正迈入了电影表演的艺术之门，《海市蜃楼》也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他的代表作品。徐小明在片中为自己量身定做的毛德威一角也颇为成功，对朋友两肋插刀，两次以身犯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最后商队组成联军进攻匪巢，毛德威虽死于此役，但被加沙洛娃开枪击中后仍鼓勇炸掉火药库实在是纯爷们所为。

其实最初的剧本人物命运设计跟公映版还是有很大出入的，主人公唐庭轩和毛德威都是孤儿，唐自幼被一位维族老人收养，后来被送到上海，成年后成为上海一流的骑师，在一次旅途中，他偶然拍下海市蜃楼的奇异景象，并且在这美丽的幻象中还有一位迷人的女孩。唐回到上海后始终不能忘记照片中的女孩，于是决定再去西北，一是为了查明自己的身世，二是为了去寻找那个幻象中的女孩……公映版的剧本为了保持故事的紧凑，砍掉了唐庭轩追寻自己身世的那一部分。其实按照现在的国内电视剧拍摄手法，完全可以抻成四十几集。其他的都好办，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再造一个帕夏.乌买尔。

看过电影的影迷都晓得，唐庭轩和加沙洛娃在白俄匪帮的巢穴第一次较量是唐赢了，刀花一抖，迅捷无伦，蒙面黑纱应声而落，露出一张十足野性、火辣百倍偏生又千般冷酷、仪态万方的脸庞。虽然观众早有心理准备，仍然会为之惊叹。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咫尺天涯处，一见钟情就是这么令人扼腕。

这位女主角的确定也费了老鼻子劲，因为按照影片设定，女主角是个俄国血统的女子，身手不凡。在新疆找一个白人血统，还得看上去不是本地维吾尔姑娘气质的女孩子倒是不难，问题是得有功夫底子这点实在是勉为其难，换现在大可登高一呼，选秀了，选秀了，往来者必不绝于路。当时还是85年，他只能从新疆各文艺团体里头找，还好教他真找到一个，新疆歌舞团的女舞蹈演员帕夏.乌买尔。徐小明一见惊为天人，当即拍板。可是帕夏这边是有工作的人，她们团当时正排练一部大型舞蹈，已经排了三幕，帕夏是领舞，她要一走，这损失可就太大了。是以团里说什么也不同意，老徐这下可傻了，真如一盆冷水泼头。如果说没了帕夏他就拍不了这个片子那是言过其实，但实际上也真差不多，当年塞尔兹尼克如果被费雯丽拒绝掉，他的心情想必比老徐更坏。徐小明怎么说也不行，只好借酒浇愁，喝了20杯茅台，茅台那是什么酒，当场就把徐老板、徐导给放在那儿了。好在那时内地的主管部门比较善解人意，出面作了工作，帕夏才得以演绎她一生中最成功的一个角色——白俄女匪首加沙洛娃。

看完唐和加沙洛娃的第二次决斗后，大家倒不替心慈手软的唐庭轩担心，就是心疼那匹白马，追风，追风，多好的一匹神骏啊！就这么地被那个婆娘给宰了。如果做个调查，恐怕除了有受虐倾向的人，没人会选择急眼起来吃人肉喝马血的加沙洛娃小姐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我本人也不例外，那个时候看完电影幼小心灵里留下的只是那位衷情重义的维族姑娘阿依努尔的倩影，那位叫古丽加汗的演员姐姐端的是前凸后翘、腰细腿长，眼波流转、媚态横生，自然而然地便有一种风流态度，看她千遍也不厌倦，哈哈。

《海市蜃楼》不但在演员遴选上做足了工夫，场外工作也做的到家，从片中白俄匪巢的布局来看，四周有箭楼扼住要津，高墙上遍布火力点，完全符合哥萨克部落武装据点的样式。此外，爆炸场面炸点的设置也相当巧妙，看得出剧组的剧务实在是下了不少力气。《海市蜃楼》的总投资是多少没人知道，反正当年在香港的票房据说达到了1500万，再算上同步放映的大陆票房，应该能够是一个很可观的数字。这样的一部片子既然敢花钱就自有他的道理，加上为数众多的部队群众演员，老谋子鼎盛时期也不过如此吧。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江湖子弟红颜老，梨园门人白发新，《海市蜃楼》中的其他人们还在影视圈中打拼，如今的帕夏却已经在香港开了一家以她的名字“PASHA”命名的新疆菜馆，过着平静充实的生活，蛇蝎美女的风采，只能电影里面领略了。

（本文2009年6月17日发表于时光网我得博客，今天也在豆瓣博客留存，只为这份珍藏的记忆）

原文地址：http://i.mtime.com/NEUN1975/blog/1974209/

电影《海市蜃楼》是年少的记忆。那时的票房虽是一千六百万，却等于现在的几十亿了。异域风情的沙漠风光，神秘美貌的绝色女郎，跌宕精彩的传奇故事……给我记忆里留下深深的印记。尤其是女主喝马血的情节，几乎成了少时鲜有的恐怖回忆，直到后来虽然看恐怖片的血腥恐怖镜头已经司空见惯了，依然难以忘记那时心灵所受的冲击……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这部电影取材于卫斯理系列小说之《虚像》。情节大致差不多，只是把作家改成了摄影师，把对神秘女郎一见钟情的好友江文涛换成男主，而小说中男主的名字卫斯理则换成了唐庭轩。唐庭轩在海市蜃楼里拍到的的妙龄女郎给他的印象是什么呢？是神秘、美貌、纯真，而他和匪帮第一高手对决时无意发现这个首领加沙洛娃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时，他失手被擒……之后的数次交锋他见识到这个女郎绝美外表下的自私、无情、残暴、冷血、跋扈、专横、嗜杀的真面目。虚像和真实之间的距离，实在太惊人了……其实不只是这个可怕的女主，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原著以及电影的故事和科幻真的是毫无关系，它们讲了一个浅显的道理：表象和内在之间往往有着巨大的差异。外表越娇艳的花朵有可能是最恶毒和最致命的。而人却总是常常只注重外表而忽视事物的最本质和最内在的东西。所以，我是很认同某个搞笑版的剧情简介的：就是一个脑残颜控不作不死还拉上小伙伴的故事……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