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一九八四》:当极权成为后极权
在上海的真实影院做了次《一九八四》的电影沙龙(
http://www.douban.com/event/11265794/),放的是1984年改编自乔治•奥威尔原著的同名影片,约翰•赫特演得很不错。毕竟是冷战高峰期,那时候整个铁幕以西都在担心苏联红军的T-72,所以作为电影表演艺术家的赫特先生自然也投身到了这场反极权的文化洪流中去——时过境迁,四分之一个世纪之后,赫特先生又即将在《哈利•波特与死圣》中粉墨登场,不过细细考量,《哈利•波特》其实也充满了对于反种族主义、反极权主义的隐喻。所以,虽然冷战铁幕已碎,柏林墙都成了涂鸦墙,但在后极权的时代里,Totalitarianism毅然阴魂未散。
当晚沙龙的嘉宾是历史学博士刘明(导师朱学勤),他在点评影片时特意强调了电影对于小说人物的扭曲——不是主人公温斯顿,而是女猪脚朱莉亚。因为在小说中,中年单身男温斯顿是大洋国建立之前就出生的,所以对极权之前的生活还有点记忆。此外,温斯顿虽身为“真理部”职员,但人性、良知尚存,一直在偷偷记日记,反思极权社会里种种不正常的现象。而他对朱莉亚的感情,可能谈不上真爱,但起码也是某种有意识的、自觉自发的人性反抗行为。而对朱莉亚而言,这位腰上绑着“贞操团”红腰带的年轻女子,生在极权时、长在极权后,所以在乔治•奥威尔的笔下,朱莉亚追寻与温斯顿的男欢女爱,更多的是某种生理性的冲动使然,而不具有温斯顿在理性思考后的反抗意义。对于温斯顿和朱莉亚的这个差别,刘明认为导演迈克尔•雷德福没有在影片中体现到位——这一点我也同意。
不过这倒提醒了我,后来去翻理查德•罗蒂的《偶然、反讽与团结》(商务印书馆05年版),第八章就是讲奥威尔和他的《一九八四》(一个有趣的勾连是:在上海译文09年版《后形而上学希望》中,罗蒂用“反极权主义的实用主义”来论述杜威哲学)。罗蒂在《偶然、反讽与团结》里强调了反决定论¬-目的论的历史观(顺便清扫了社会达尔文主义),同时引证欧文•豪的观点,指出《一九八四》其实是不是“极权小说”而是“后极权小说”,因为书中描写的是极权社会已经建立起来后的情形。这个论点对我启发很大,欧文•豪是上世纪50年代纽约知识分子团体的领军人物,犹太人出身,是美国马克思主义者的代表人物,在铁幕降临之后开始警醒极权主义的祸害——不过这并没有摧毁欧文•豪的社会主义信念,后来他还创办了政论杂志《异议》,写出了《社会主义与美国》和《列昂•托洛茨基》等名著。按照欧文•豪的区分,温斯顿乃是“极权的一代”,朱莉亚则是“后极权的一代”。由此看来,两人的差别也就不难理解了——对于朱莉亚这位“后极权的一代”来说,恐怕还得有个启蒙的问题,不然身陷大洋国的铁幕之中,时刻受着“老大哥”和电幕的宰制,哪有什么理性的反思?后极权的一代肯定是缺乏道德意识的,因为他们什么也不信(电影中即有温斯顿询问朱莉亚是否相信国家的宣传,朱莉亚鄙夷的回答:“不信”),所以说,后极权一代是在充满着恐怖与谎言的环境下成长的,只有身体的快乐是他们唯一能感受到的生命本真。
李慎之先生在评述《哈维尔文集》时指出:“什么是后极权主义?后极权主义就是极权主义的原始动力已经衰竭的时期。用二十多年前因车祸去世的苏联作家阿尔马里克的话来说,就是革命的‘总发条已经松了’的时期。权力者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前辈所拥有的原创力与严酷性。但是制度还是大体上照原样运转,靠惯性或曰惰性运转。权力者不能不比过去多讲一点法制(注意:绝不是法治 ),消费主义日趋盛行,腐败也愈益严重。不过社会仍然是同过去一样的冷漠,一样的非人性……这个社会的最高原则是‘稳定’。而为了维持稳定,它赖以运转的基本条件仍然是:恐惧和慌言。”
这样就一目了然了,为什么某国的主流媒体和精英份子们总在哀叹80后、90后们的道德沦丧?“摸奶门”、“脱裤门”之类的事件一俟出现,卫道士们就开始口诛笔伐——细细思忖,这板子究竟该打在谁身上?——关于这一现象,曾斩获金棕榈的《四月三周两天》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在此不再赘述。
《一九八四》有不少正面全裸的镜头,用性爱来抵抗极权,这似乎是题中应有之义。不过刘明也指出,像朱莉亚那种为性而性,使得整个社会低俗化,则会导致更危险的沉沦。我觉得有道理,但没想清楚。而且这个问题一旦扯到女权主义、同性恋亚文化等议题,似乎更难纠缠。李银河先生的观点,我还是基本认同的。但这里确实也有一个“隐秘写作”的问题,知识分子要进入公共空间发言,像施特劳斯说的那样区分“俗白教导”和“隐晦教导”,恐怕还是有必要的。
当然,某国的80后、90后们比朱莉亚好(刘明也是80后),很大程度上在于他们还能上网。虽有过滤、封锁,但总能找到打斜杠、翻墙之术。不过网络社会的来临,固然有益处,但搞得不好,也会成为民粹主义的广场和反智主义的温床,现在看看,对互联网同样应该投以警惕的目光(一个有趣的联想是:如果《一九八四》的故事发生在网络时代,是否可能以及如何可能?)。
关于《一九八四》中对于极权主义的描写,刘明认为奥威尔颇多臆想,不足为证。这个我的看法是:一来《一九八四》毕竟是文学艺术作品,不可像社会调查报告那样苛求,毕竟奥威尔已经算是天才的预言家了,他根据自己在西班牙内战时的切身经历,对斯大林、托洛茨基等人的影射,对“忆苦思甜”大会的天才创造,堪称谶语(当然若想到反乌托邦三部曲中的其他两部《美丽新世界》和《我们》——特别是扎米亚京的《我们》——都比《一九八四》早,似乎奥威尔的光环也得打点折扣);二来嘛,类似的意思齐泽克也表达过,前几年他来南京大学做演讲,就指出:“奥威尔对斯大林的理解很幼稚,他本人对集权社会的分析根本不得要领。他天真地以为前苏联真的有那么严密的国家机器来控制人们的思想,有条不紊地进行书报审查和洗脑运动。其实情况完全不是这样,从莫斯科的很多解密文件中,我发现当时的国家机器对于很多事情是完全没有准备的,他们只是仓促地在进行监控,他们也在害怕和恐惧,并不存在奥威尔描述的毫无反抗的统治。”这一点倒是让我想起对极权本身的定义与描述,刘明转引他的硕士导师萧功秦先生的活说:“左、右翼极权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是‘领导’,后者是‘监控’。”不过我倒以为,真正的极权可能就是像奥威尔笔下的描绘,过来人雅斯贝尔斯就说过:“纳粹统治下的德国是一座监牢……牢门一旦关闭,从内部打破监牢便不再可能。”(The Questions of German Guil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67, P.82)
刘明还指出,“反乌托邦”(当然这词是后人加上的)反的是“普遍均质化”的社会,这个倒是跟施特劳斯、科耶夫们的想法一致,但是,新自由主义的圣经如何与新保守主义哲人们的思绪曲径通幽,颇费思量。我问了个学科学哲学的博士朋友,他说这里确实有逻辑悖论的问题,所谓“自由主义者”的困境,不可不提。
《一九八四》沙龙的效果不错,下次有机会再搞次《动物农庄》。
2 ) 这是过去现在和未来
乔治·奥威尔名著,反乌托邦三部之一,版本有几个,貌似1984年的《一九八四》最受推崇,其实,这部电影是无法超越文学文本的,因为,我们很难脱离文学文本的框架与意识形态……影片并非一味的攻击一种极权主义或者威权主义,而是一种抽象式的注解,有人类开始,成为了社会形态,这种意识形态的控制便已经存在,影片无非是强化并极端而已,未来依然不会改变,只是手段会更为隐蔽且先进……战争即和平,奴役即自由,无知即力量……大众文化一方面是被通知阶级奴役的对象,一方面也是对高雅文化的一种挑战和软对抗,为什么大众必须要高雅呢,从人性出发,低俗不是更接近于动物性嘛,为什么非要陶冶和升华呢,这是谁灌输的意识形态呢,是不是人们普遍认可了高雅,主流话语权才能够掌握在精英手中呢……我们希冀文化自觉,然而现实是,精英和大众都没有掌握中国文化的精髓,于是双方面的失语下,最终只能是一种号召式的口号,精英只一味的批判,批判大众的下作和粗俗的口味,但对事实本身却丧失了干预的能力……至于对未来深度恐慌的人们,毋庸多虑,首先当下我们并没有多么不《一九八四》,其次,弗洛姆将的逃避自由也是人的本性,换句话说,大家真的未必觉得《一九八四》有多么的坏,这是人类的根性,不用动不动就用个奴性加以贬斥……回归影片本书,我看的可能是阉割版本,大量性爱镜头都剪掉了,这一点本身就很《一九八四》……至于镜头和叙事,非常尊重于原著,喜欢的是阴暗灰冷的色调,但对老大哥的渲染有限,不知道是不是被剪裁了,电影伴随着压抑的是沉闷……我并不觉得电影是针对一些社会主义国家,而是对所有政权本身的一种攻讦,但是,碍于现实的意识形态框架,其中的缝合表征是一种对小说文本的软化,因此,我们不能不遗憾的承认,《一九八四》是无处不在的……
3 ) 水晶球里的小小自由
奥斯威尔逊的1984主角温斯顿可能就像1941年以前的丘吉尔对坚信真实客观存在,他每天都会自己周而复始的工作对自己工作篡改历史及其的厌恶。他开始反思这个国家对自己所看到的是否真实“注意这里屏幕一直告诉大洋国和东亚国的战场在印度及马来巴但是画外音的爆炸声却一直提醒我可能大洋国也许只有伦敦大小 ”。宣传造出大洋国的假象类似于战时经济的形式转移民众的注意力以战争知名消耗社会共产。利用不断出版的新话词典规定人们只能说什么话新话词汇量逐年减少,新话的目的就是减少缩小思想的范围社会主义集权下的统治。从健身操到写日及健身操的表情麻木身体狂热到写日记的逃避现实唯一的精神壁垒回忆找妓是带着少许愤恨纸张慢慢变成妓女的皮肤而呻吟也掩盖了电影中的口号。
战争即和平通过战争来降低人们的生活水平及维持生活的基本能力,即穿的暖吃得饱思想无暇考虑其他。用免费的粮食和低级的娱乐来拉拢安抚贫民。常年的战争加速降低百姓对物质及生活所需,多余的经历正好被用到激进的演讲和爱国情操上,连仇恨都是畸形国家机器下的产物。物质水平和精神匮乏另群众阶级模糊化,打消个体及家庭单位形成原子化,让党有对思想的绝对控制权这也是极端左派的终极目的实例可以看看红色高棉统治下柬,永恒不变的三个阶级统治阶级 外围群众 和无产阶级 这就是和平!
无知即力量无知在电影以及书中都堂而皇之被谈论以及推崇对知识分子抱有嗤之以鼻的态度。政权已经控制了教育的手段片中展示了少年占察队 青年团和 少年反性同盟,这样的团体他们以老大哥作为个人崇拜的偶像对揪出思想犯为光荣使命。党的领导不叫总统也不叫国王而叫老大哥,听起来像人民公仆像身边的普通的平民百姓一样亲近。科学文化就是在在浪费时间即党教你什么你就学什么不需要知道,知识只是对方国家的精神毒瘤罢了。所以无知是一种光荣这种光荣是党告诉你二加二等于几,知道答案你还要感恩戴德。不需要思想怀疑,当有了双重思想你就变成了党的核心力量。告诉你苹果不会掉下那它就不会掉来,也许引力就是那第五根手指!
自由即奴役一个自由的人说明他的思想不受社会规则和国家约束,他的行为由个人所负责一个自由的人可以自我选择阅读什么样的书通过什么样的媒介获取什么样的知识和讯息,通过什么样的渠道获得什么样的思想体系自主选择崇拜方向和对象。电影中这种人注定是要被清洗的,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政权无疑是螳臂当车所以你必须要接受党的存在,才有你个人的存在 不存在自由 自由即是奴役。
即便是派孙思这样思想纯正的人,因为梦话辱骂老大哥被儿子发现举报他他也要感激儿子还好发现的及时,党是反性的,因为性是本能创造了天地非党所能控制所以必须加以摧毁重要的性生活的剥夺,能够造成个人的歇斯底里而这是一件好事可以转化为战争的狂热和个人的崇拜。谁能控制过去就能控制未来,篡改历史是一个日常性的工作有主角这样的人负责老大哥和党犯下的错是不可能的,会统统销毁重新翻印所以你找不到任何证据。权利阶级都离不开一个行为就是播报各种生活幸福指数的上升,如今这种依旧如此比如"明明知道巧克力的供给从三十克降到二十五克,却要和家人朋友欢悦党把供给从二十克提升到二十五克"。甚至记得上周供给更高而感到耻辱。谁控制现在就控制过去的由来,人人不知过去就没有了和现在生活的参照安心以现在的生活轨迹前行。从温斯顿最终改造来看,和之前被抓的思想犯特征无二。还有电影里温斯顿的妈妈和妹妹应该死了的,这也是温斯顿害怕老鼠的主要原因,因为他抢了妹妹的巧克力跑后妹妹和柔弱的妈妈可能会被老鼠吃掉。老鼠的存在就是温斯顿的最大弱点,老鼠的食物全是他的卑鄙和自私以至于最后出卖了裘莉亚的灵魂,而最后的一小点希望和自由如同被打碎的水晶破碎在了火炉的边缘。
4 ) 正在回到1984.
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正在回到1984.
5 ) 四不像
要是没看过书来看这片子的话,也许会觉得还可以,但是可能会看的稀里糊涂的。看了书再来看电影的话,就实在有点差强人意了。
最让我感到意外的,奥勃良对温斯顿说的竟是:we shall meet in the place where there is no darkness.
NO DARKNESS??!和书里写的正好是反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改成这样的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要反复出现101号房,又为什么101打开门后会是那样的景象。
感觉电影整个是脱节的,无法把自己统一在一起,想表达的思想也混乱不堪。后半部分温斯顿被抓进友爱部,原本在我看来应该是整本书里最精彩最有力也最能摧毁人的部分,然而在电影里,它除了把书中的一些对白读出来以外,就没了。尤其是帕尔森也被关进去的时候,那段在书中属于另一个人的对于101号房极度恐惧的台词被安到了这个胖子身上,可是看看他,说的很苍白,简直有些可笑。
而电影的前半部分呢,有太多应该告诉观众的应该去表现的,没有表现出来。所以感觉整部电影都没到火候,完全没到火候。无论他与裘莉雅的爱情,还是他关于这种极权政治的思考和反叛。所以很自然,当后半部分试图去摧毁他的种种信仰及信念时,丝毫无法唤起书里能给人的那种令人颤抖的恐惧。
书中一些很关键的东西在电影里几乎被完全忽略了,比如日记,比如新话,比如温斯顿对奥勃良的复杂感情,比如他寄托在无产者身上的希望。以致于使人觉得温斯顿是因童年创伤和不道德的爱情而走向毁灭的。
可能的确是个不适合改编成电影的作品,虽然原作也只有二十几万字,但是近两个小时的电影在它的思想面前还是太薄弱了。
最后,角色的选择上,奥勃良还是比较符合我个人的想象的;温斯顿就差很多,第一眼看上去觉得像是书里所说的那些“甲壳虫”。不过在友部受完刑照镜子那块儿,倒还挺不错的,正在腐烂的最后一个人,或者人性,的确很丑陋;裘莉雅还可以吧,只是感觉不够聪明;杂货店老板的表演不让人满意,在他还是那个店老板的时候就透出一股子轻蔑,而没能给人以温良谦和的感觉;帕尔森也比较符合想象,只是限于戏份太少,没能把充分表现出他的愚忠;帕尔森太太,尽管只有一个镜头,可是令人失望,完全没有让人称之为“太太”的冲动。倒是温斯顿的母亲很不错。
哦再补充一句,关于仇恨,觉得做的也不到位。反而我记得看希特勒少年的时候,一开场没多久那段法西斯军官在台上的讲话更具鼓动性,台下的那帮少年学员,尽管只是坐着,可他们眼神里抑制不住的激动比这个电影里的仇恨的咆哮更能感染人。
6 ) 1984——反乌托邦的种种重复思考
在两个月前中国网站维护节的时候下载的<1984>,却到现在才看,虽然这样显然揭露了我其实只是个喜欢动嘴皮子的懒鬼的事实,多少也让我不那么偏激,也算是有好处。
废话就少说,直接说片子吧。
一切都被监视,一切都被党管束,一切都必须向老大哥致敬。对整个社会强迫性的精神控制和洗脑,广播里不停重复的Good News和现实生活的窘迫形成的鲜明对比(问题是似乎很少有人意识到这是有问题的)……中国人对此有独特的熟悉感。一切都似乎在往好的方面发展,生产力在不断的进步,战争在不断的取得胜利。每天都有反动势力的特务被捉住,他们在党的教育后在荧幕上坦白并忏悔自己的的罪行,表示自己曾经疯了,然后表达对拯救他的党,拯救他的老大哥的深深敬爱。
我在想,如果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有几个人能保持冷静,那个人一定品尝过自由的味道。自由是一种好东西,就好比习惯用高档耳机听歌的人觉得劣质耳机是种折磨,品尝过自由的糖、纯咖啡、白面包、肉和爱情之后,一个人只能选择抵抗不自由的糖精、假咖啡、黑面包、人工肉和人工受精。(就像我们习惯了什么都可以说,突然各个网站都不让说话了,我们就愤怒了)
孩子们显然是没有这样的能力的,他们最容易被蛊惑。所以影片里那个乐观满足爱党爱社会的胖子帕森斯被自己亲生的孩子揭发成思想犯时,我立刻就想起了红卫兵们,尽管少了很多直接的暴力。不过在这里,大义灭亲对于孩子来说似乎变成了对父亲的拯救,至少他们是这么被告之的。
在这个时候,茱莉亚姣好的笑容显得那么与一切格格不入。她和主角史密斯在自以为隐秘的房间里过着夫妻生活,裸体在房间里走动,拥抱接吻做爱;她穿上彩裙,吃着白面包蘸果酱,为自己的爱人煮咖啡……这是一种奢侈到疯狂的享受。突然想起茱莉亚和史密斯第一次在树林里做爱的时候说的话:“我腐化堕落,我希望所有人都这么腐化堕落!”文革时期抵制所谓“资产阶级的腐化思想”,换句老话就是“存天理,灭人欲”。
享乐是要被禁止的。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精力投入到理性的事业中去。思想是要被禁止的,这样我们才有更多的精力、更顽强的执行力去遵循老大哥的指示。
正当美好的生活正在如履薄冰的进行时,思想警察找到了他们,把他们抓了起来。史密斯于是被审讯,受到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内部党员试图改变史密斯对于真理的坚定,他们进行了一场虽然极为不平等,但是极其激烈的辩论。史密斯对于人性的坚定,和内部党员不满足于顺从而是坚持改造他的思想,都让我震惊。
最后史密斯在最大的恐怖下(他童年的阴影)背叛了一切,背叛了茱莉亚。也许他只是疯了,也许他们想要的就是一个又一个平静的疯子。
刚刚在另外的影评里看到有人说,影片没有给人任何希望的景象。其实最后史密斯对早早背叛他的茱莉亚的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和最后他对着老大哥说出那句只属于茱莉亚的“我爱你”时,流下的眼泪,让我看到了一个被折磨到极致还保存着最后力量的人性光辉,即使他最后也没有敢写出2+2=4.
P.S.看完影片后我陷入了沉思:如果强权真的可以控制我们的感受(比如折磨和催眠,比如精神医学),控制我们的思想,集中力量(让我们心甘情愿并充满热情地)办事,这样的社会真的可以长久存在并日渐强大吗?如果人们不浪费精力去满足自身的欲望,社会是否会有更高的效率?
我的答案是:不是的。只依赖少数人的社会是没有竞争性和活力的,是退步的社会;快乐对于人类的创造力乃至一切能力的影响,并不是表现的那么简单。就像在刑床上几乎快崩溃的但依然坚毅的史密斯说的:“我不管,反正,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失败的。”
第一次写影评,仓促之处见谅,起床再改。
约翰赫特演技好得不行!声音控制力也超强!以及他苍白瘦削病态的身躯实在太美丽太适合了!(和奥勃朗也是基得很直接,推开101房门后的场景设置很妙啊,奥勃朗怀里的温斯顿有种脆弱的少年感,抓住奥勃朗的手就抓住安全
历史讽喻。
温斯顿被改造后,以其正统思想在党内步步高升,最终成为了老大哥,改名苏特勒……然后……被一个绰号“V”的面具男击败……远没有小说给人的感觉震撼.
1984年拍的一九八四,现实比小说和电影更魔幻
《一九八四》是 [英] 乔治·奥威尔 的著名小说,原定书名“欧洲的最后一个人”,后更名《一九八四》曾经与50年代改编一部电影,80年芝加哥某律师代说服作者遗孀取得电影拍摄权,制作新版电影经过加紧努力并于1984年10月上映,《一九八四》是奥威尔的传世之作,堪称世界文坛最著名的反乌托邦、反极权的政治讽喻小说。他在小说中创造的“老大哥”、“思想犯” “双重思想”、“新语言”等词汇都已收入权威的英语词典,甚至由他的姓衍生出“奥威尔式”(Orwellian)、“奥威尔主义”(orwellism)这样的通用词汇,不断出现在报道国际新闻的记者笔下,足见其作品在英语国家之深远。“多一个人看奥威尔,就多了一份自由的保障,”有论家如是说。我没有看过原著,我想原著应该比电影更多内容和对社会的寓言吧,有机会拜读。著作首版于1949年,距今70年
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
拍的太简单也太多情了,没有展现出个人心目中那种奥威尔式的残酷冰冷,但理查德·伯顿最后的演出实在精彩至极;另外按照原作时间点在1984年四至六月拍摄,紧赶在十月上映,这种进度让影片制作有了丝行为艺术的感觉。
看了N遍,导演对不住奥威尔啊!
思想警察的钓鱼执法真的很恐怖,奥勃良使用食人鼠在101室磨灭温斯顿最后的人性。“Under the spreading chestnut tree I sold you and you sold me” 在遮阴的栗树下,你出卖了我,我出卖了你。这句剧中的歌词,暗示着爱情反抗的失败,悲凉又无奈。
审讯者伸出四根手指:如果党说这是五根,你看到的是几根?男主:五根。审讯者加重用刑:你撒谎。再问:这是几根?男主:四根?再用刑:几根?男主:你说几根就几根。再用刑:几根?男主:我不知道。审讯者:这次有长进。
这个电影词条消失之日,就是电影走进现实之时。
看完的时候感觉背上的冷汗都快把衣服浸湿了,不由得让我对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产生了新的怀疑与反思。影片所构造的专制集权统治的思想理念简直天衣无缝,令人不寒而栗。自由真的就是说出2加2等于4吗?那么2加2究竟为什么等于4呢?
莫名觉着男主长得像“王小波”,但明明又是不像的。男主从小到大都留一个发型,所有成年人都穿一样的连体服,无所谓潮不潮咯~片中出现"BB"(缩写),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李BB,想了半秒钟才觉得是Big Brother的缩写。。。o(╯□╰)o
很多年前看《1984》就觉得讨厌,讨厌这样的故事,更多的是讨厌里面所描绘的世界,如今看到这部电影,书中描绘的世界具象化呈现在你眼前,那种讨厌只增不减。再联系到最近两年的事,这种讨厌开始演变成呕吐。
导演延续了乔治小说原著的压抑感,但是仅此而已,相比较书中各种对于集权政治以及反乌托邦思想的描写,影片显得过于片面以及沉闷,导演对于节奏以及情绪层面把握的失败让观影过程相当痛苦,让人感到煎熬,过于文学化的表达限制了影像的在影片中起到的作用,还是期待芬奇的新版吧。
做为反纳粹反人类影片的先驱,本片着实震撼。不停播报的洗脑视频、具化的数据、物资贫乏、文字狱、全面禁欲、抹杀个体认知与历史真相,等等等等。遭受独裁迫害的惨状逐一暴露,令人焦虑心惊,陷入无助的恐惧中轮回。过去现在将来均已死,何等的末世悲凉。
1984年拍的1984,政治意味浓厚,甚至可以说,太浓厚了。约翰赫特表现十二分适合这个片子,反而是某些情节处理难以认同。三星半。
你可能在七点半见过,你可能在某社交网络的热门小组里见过,你可能打开手机电脑书籍就见过~你可能不知道自己见过,但是老大哥见到了,他见到了你的一切,所以要用近乎耳语的方式说出简单的三个字,并且期待能传达到另一端
复习了一下约翰赫特的英国版电影,整体而言美术方面更出彩。蓝灰黑的三色调+颓败的废土风,另外士兵的制服颜色选择了二战德国党卫队的黑色,头盔则酷似二战苏军的SSh-40钢盔,可以说相当含沙射影了。
3.18 政治恐怖,具象化的一九八四,沉重的心和无处不在的注视。没有真,没有假,没有“我爱你”